加入警队一样,平日里表现正常,但回到家里一个人的时候却是另一种面孔。
陆婉拿出手机点了一些外卖,随后问白默,“给我画画吧?”
这是她来这里的初衷,一定要维持下去。
白默却连连摇头,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还没到画你的时候。”
见陆婉一脸疑惑,白默又说:“你不用问,我肯定不会说的,等时机到了我会主动找你的,一定把你最美的一幕画出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雕骨杀人案的事情,等到外卖来了之后陆婉吃了一些便匆匆离开,毕竟已经十点半,她一直在白默家确实不太合适。
待陆婉走后,白默不紧不慢地吃完了外卖,随后来到地下室门外。
头发和笔芯都在。
白默又搬来椅子查看上方的笔芯,那里的笔芯已经断裂,说明有人打开过地下室的门。
走进地下室,白默扫了眼画板,嗤笑一声。
回到客厅,白默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陷入了沉思。
“你看到那幅画却没有问我,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有心理疾病。”
白默忽然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对我的容忍度这么高?是因为我父亲吗?还有我亲爱的姐夫,你不给你的病人保密,太让人伤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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