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符合白默完美素材的标准。
“你好!”白默向杨鹭打招呼,心里祈祷杨鹭不要像汪雅那样说出一些虎狼之词。
杨鹭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腼腆,“潇潇一直说她队里有一位特别厉害的画家,都快把你夸上天了。”
杨鹭是学美术的,在意白默的画画能力很正常。
白默也很喜欢和同行交流,他笑着说:“还行吧!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交流一下作品。”
“我哪会有什么作品啊!”杨鹭的笑容自然了许多,“你是世界知名美术学院毕业,而且是20岁的毕业生,交流就算了,还希望白老师能多多指导。”
“好!”白默点头。
和杨鹭说话让白默感觉很舒服,她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腼腆却不做作,声音也很好听。
“啧啧啧!”汪雅不适时宜地发出声音,她看向陈潇潇,“潇潇,我后悔当年报考政法大学了,我应该去学画画。”
两个女孩儿瞬间被汪雅逗笑了,只有白默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
“好了好了,赶紧打麻将吧!”陈潇潇催促道,“小鹭,白默不会打麻将,你先教教他。”
杨鹭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点点头,拉着椅子坐在白默身边,开始给白默讲解麻将的牌型和规则。
接受了十分钟的紧急培训后白默就被强制开始了。
用陈潇潇的话说,实战才是学习最快的方式,汪雅还补了一句,不输钱交学费,怎么可能学会麻将。
好在三个姑娘的赌资小得可怜,没有任何翻倍,输了只用出一块钱。
显而易见,打牌只是借口,三人的目的是坐在一起聊天。
熟悉了麻将规则的白默感觉到有些奇怪,这麻将明明可以三个人玩儿,这三位闺蜜为什么非要叫上他呢?
几人中汪雅说话最多,说的多是一些在法院的见闻,陈潇潇其次,时不时对汪雅遇到的民事纠纷做出评价。
杨鹭只是偶尔应和一下,但每次打完,杨鹭都会看一下白默的牌型,指导他应该如何出牌。
听着几人的聊天,白默才知道陈潇潇也是刚学会麻将,刚学会麻将的人瘾都特别大,所以经常拉着杨鹭和汪雅打牌。
白默在杨鹭的精心教导下渐渐入门,时不时还能赢上一块钱,他也渐渐融入了打麻将的氛围中。
四人一直玩到十一点,在汪雅的强烈拒绝下,陈潇潇总算离开了麻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