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侃色厉内茬的道:“姓徐的,你说什么呢?什么四家?”
旁边的王沪生便幽幽的道:“还能有哪四家,自然是蒋宋孔陈四家。”
“胡说八道。”孔令侃怒道,“我警告你们啊,千万不要信口雌黄啊。”
“信口雌黄?”徐锐冷然道,“民国二十四年,白银危机暴发,美国通过白银法案,大量购入白银,导致中国银根紧缩,国内的各大银行陷入空前的钱荒,数以万计的民族企业因为借不到周转资金而陷入到绝境。”
停顿了下,徐锐接着说道:“这时候,你们蒋宋孔陈四家是怎么做的?作为中国事实上的统治集团,这个时候,你们非但没有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控制白银外流、稳定国内金融秩序,帮助陷入绝境的民族企业度过难关,而是……”
王沪生紧接着说道:“而是助纣为虐,疯狂推波助澜,先是你孔家通过转手白银贸易赚取巨额差价,再是蒋家不作为,任由国内的金融秩序恶化,再由宋家以近乎巧取豪夺的方式强行控股国内各家银行,最后由陈家大肆收购濒临破产的民族企业。”
徐锐再接过话茬道:“通过这次危机,你们蒋宋孔陈四家吃得满嘴流油,但是在你们的王座下,倒下的却是中国银行业以及实业家们的累累尸骨,你说我吃相难看,哈哈,跟你们四家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你胡说些什么呢?简直不知所谓。”孔令侃听得心惊肉跳。
作为老孔家的长子,当年蒋宋孔陈四家借白银危机的好机会,大发国难财的内幕,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外界却很少有人知道,因为要弄懂这些很困难,甚至就连国内金融界以及实业界,也将这笔账算在了美国人头上。
孔令侃真想不明白,徐锐一个当兵的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徐锐又道:“还有,说到践踏股票交易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孔家父子的打算,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长期控股包头茶贸公司,而只是想把股价炒上去,然后在最高位出逃,最后却留给股民一地鸡乱,我没冤枉你们吧?”
孔令侃惶然说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否认也没用。”徐锐冷冷一笑说,“既然你们老孔家敢践踏股票交易法,那就不要怪老子践踏股票交易法,既然你们蒋宋孔陈四家的吃相这么难看,那也就不要怪刚成立的包头保安公司的吃相难看,相比你们,保安公司至少拿了钱会办事,更不会留下一地鸡毛给接盘的无辜的股民,是吧?”
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