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王习惯了这样的气味,今后就能在几百米甚至几公里外发现鬼子的行踪。
当然,地瓜拿了远不止一条兜裆裤,而是一次性拿了好几十条,地瓜至今都无法忘记,当他拿走这些兜裆裤时,那些鬼子俘虏看着他的那种眼神,因为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洗澡,兜裆裤已经臭不可闻了。
地瓜双手伏地,干呕不已。
徐锐却很开心,伸手摩挲了两个大王的颈毛,夸奖道:“干的漂亮,大王。”
大王却是斜睨了徐锐一眼,那对圆形的狼眸里便再次流露出拟人化的神情,仿佛是在跟徐锐说:一句空话就想打发我?
徐锐嘿了一声,从挎包里翻出一块牛肉干扔到了空中。
大王便嗖的一声窜起空中,一下就将牛肉干吞进嘴里。
“这畜生真是邪门了,这都能找到。”地瓜干呕完了,又忍不住腹诽两句。
然而话音刚落,大王便立刻转过身,硕大的狼头伏低,颈部的毛发竖起,一对凶狠的狼眸盯着地瓜,长吻的上嘴唇也向上翻起,呲出了两排獠牙,同时喉咙深处也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吼,对地瓜称呼它为畜生极度不满。
地瓜吓了一声,赶紧求饶:“那个啥,大王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嘴欠,你老人家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一边说,地瓜一边还伸手轻抽自己脸。
大王这才收起了獠牙,同时转过身去。
地瓜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忖你丫的牛气什么,早晚被小爷宰了炖汤喝,不过听别人说,狼肉酸,似乎不怎么好吃。
正想呢,耳畔忽然听到噗的一声闷响,遂即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这家伙,把地瓜给熏的,险些隔夜饭都吐出来,却原来是大王转过身之后,对着地瓜放了一个臭屁,这一下,地瓜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不活了,小爷不活了,他妹让一头狼给欺负了。
徐锐却哈哈大笑,一点都没有替地瓜出头的意思,你说你一个人,却被狼给欺负了,让团长我怎么说你好呢?
笑完了,徐锐又拍拍屁股站起身,说道:“行了,现在该溜猛男了。”
现如今,徐锐将部队的训练交给了手下几个营长,将工业区的选址、搬迁以及建设等事务,一股脑的丢给王沪生,他自己每天就只做两件事,上午驯大王,下午驯猛男,有时闲了就抽点时间,到远一点的地方打打猎,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至于公开竞拍包头茶贸公司股份的事情,反正也不会那么快出结果。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