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惊叹不已的说道:“我的个天,这雪怎么这么大?再下人都快要被埋住了。”
“这雪算什么呀。”从小在蒙古草原长大的乌兰托娅摇摇头说,“白毛雪才厉害呢,积起来足足有一间屋子那么高,草原上的蒙古包都被掩埋,记得在我九岁那年,********大草原上就下了一场白毛雪,那雪才叫大呢。”
“一间屋子高的大雪?”地瓜听了顿时咋舌不已,“那还怎么出门呀?”
“根本就没办法出门。”乌兰托娅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忽然黯淡下来,“那年冬天,草原上几乎所有牛羊都冻死了,还饿死了许多牧民。”
乌兰托娅伤心掉眼泪,整个队伍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半个月时间接触下来,活泼开朗的乌兰托娅迅速博得了狼牙们的好感,不少狼牙队员在明里暗里向乌兰托娅示爱,可惜的是,乌兰托娅对此却无动于衷,只不过,狼牙大队的小伙子们并未困此就轻易放弃。
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邹超说道:“托娅,我给你唱支歌吧?”
“好呀,好呀。”乌兰托娅立刻转悲为喜,“不过不能再唱陆军军歌了。”
邹超脸上便立刻赧然之色,因为这半个月,他反反复复就是唱陆军军歌,乌兰托娅耳朵听出茧子来,他也快要唱吐了,不过,除了这陆军军歌,他再不会别的歌曲,邹超忽然有些恨自己,当年在中央军校上学时为什么就不多学几首歌?
地瓜便立刻不失时机的说:“托娅姐,我给你唱首夜上海吧?”
“好呀。”乌兰托娅便立刻从马背上回过头,期待的看着地瓜。
地瓜便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哼唱起来:“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
地瓜从小在灯红酒绿之中长大,这些靡靡之音不要太熟悉。
乌兰托娅虽然是个进步女青年,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音乐。
地瓜唱得起劲,乌兰托娅听得入神,看着乌兰托娅一对美目的注意力全在地瓜身上,邹超跟那些喜欢她的狼牙别提有多失落了,失落之余,一个个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地瓜就是个小屁孩子,毛都没长齐呢,所以自己仍然还有机会。
冷铁锋却听不下去了,出声训斥道:“你这唱的什么玩意?”
地瓜便不敢再往下唱,乌兰托娅也冲地瓜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冷铁锋扫了众人一圈,黑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