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这一切,井上千代子就开始安心等待。
朝比奈舞终究还年轻,沉不住气,零点才刚过,便忍不住说道:“老师,已经过了零点了,可是各个码头机场以及车站却还是没什么发现,这法子能不能够管用啊?”
井上千代子摸了摸朝比奈舞脑袋,轻柔的说道:“小舞,沉住气,不要急。”
“哈依。”朝比奈舞重重的一鞠躬,愧疚的说道,“老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老师不失望。”井上千代子微微摇头,又说道,“老师知道你想替你妹妹报仇,但仇恨只会蒙蔽人的理智,使人丧失基本的判断力,所以越是在这种时候你越是需要冷静,千万不要让仇恨控制了你,明白?”
“哈依,弟子明白了。”
……
芝浦码头。
借助索桥飞渡过了那条大街之后,徐锐一行七人便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的潜入到了芝浦码头之中,虽然是晚上,夜深人静,但是码头上面却仍然显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数以百计的装卸工正在忙着装货、以及卸货。
尽管此时的东京已经因为瘟疫而全城戒严,但是码头以及工业区的工厂的生产,却并没有受到影响,仍然是一派繁忙的景象。
只不过工厂的工人以及码头上的装卸工在上工之前以及下工之后,都必须接受全身的消毒,谨防将病菌带进码头或者工厂内,而且所有的装卸工以及工人都不准许再回家,而是必须呆在厂区或者码头上,为的就是防止被传染。
一旦发现疑似患者,则立刻就地予以隔离。
正是靠着这些措施,虽然整个东京已经几乎停摆,但是东京的码头以及工厂却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仍还在夜以继日的生产武器装备,仍还在夜以继日的向着中国战场输送武器弹药,支援侵华日军作战。
码头上面人来人往,而且灯火通明,要藏身很难。
所以徐锐选择了码头附近一处海岸,借着夜幕的掩护,一行七人先后咬着一根苇管潜入水中,从水下悄然潜入芝浦码头,然后悄悄的靠近那艘已经装满了货物、名叫阿多丸号的运输船,再然后从侧舷爬上了货船。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凌晨三点左右,徐锐一行七人便已经上了货船。
上船之前,徐锐就已经释放出六识,对阿多丸号进行了感应,并没有发现危险。
货船的吨位一般都非常庞大,但是船员往往不多,看管也没那么严,上船之后,徐锐先后找了五口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