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
“首长,是我刚才没说清楚。”郑达伦赶紧解释说,“不是狼牙大队,是冷铁锋同志带去重庆的狼牙小队,他们是前天晚上空降到麻城附近的,随行的还有国民党一个军官团,据说是出来遂行一项绝密任务,但是没有具体说。”
“是这样啊。”一号首长点了点头,又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郑达伦又道,“得亏冷铁锋同志的狼牙小队来得及时,当时徐团长已经是身上多处负伤,流了不少的血,身体状况已经十分糟糕,而且天也亮了,小鬼子很快就又展开了反扑,幸好冷铁锋同志把鬼子引开了。”
两位首长闻言,便同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一号首长说道:“这么说,徐锐同志没出事?”
“没事,当然没事。”郑达伦说道,“能有什么事。”
“有事!”二号首长却说,“他没事,但我们有事!等他回来,我非得跟他说道说道擅离职守的事情,第四次淞沪会战爆发在即,他身为淞沪独立团团长,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不留在上海坐镇,却居然一个人撇下部队跑到大别山救人……”
“老项,处分的事回头再说。”一号首长说完,又对郑达伦说,“老郑,既然徐锐已经没事了,那他人呢?他人现在哪里?”
二号首长恍然道:“是啊,徐锐他人呢。”
郑达伦摊摊手说:“徐团长还在前线呢。”
“还在前线?”二号首长道,“在前线干什么?”
“这不报仇呢么。”郑达伦道,“找小鬼子报仇。”
“报仇?”一号首长愕然说道,“他不都已经把小鹿原特战大队还有前来接应的加藤大队都给打残了么,为此还险些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还嫌不够哇?”
“这哪够啊。”郑达伦说道,“两位首长,徐团长是这么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屁话,这话是徐锐说的?”二号首长没好气道,“这是主席说的。”
“我知道这话是主席说的,我不是还没说完呢么。”郑达伦翻了翻白眼,又道,“徐团长又给主席续了两句,我若犯人,十倍报之!”
“我若犯人,十倍报之?”二号首长一拍大腿说,“这话我爱听!我们共产党人不是孔老夫子,以直报怨从来就不是我们的性格!好,徐锐这话说得好!”
一号首长则摇头苦笑说:“徐锐这小子,还真是到哪都不肯吃亏。”
郑达伦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