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树林之中、荒草丛中以及某个不知道什么动物栖息的洞窟中突然窜出来,打上几枪,再然后掉头就跑。
正是因为有游击队的无尽袭扰,导致他们的前进速度变得极慢,昨天一晚上只往前走了十多里,今天一个白天下来也才走了不到二十里,眼看着天又要黑了,官兵们却累得不行,宫田治郎只能够下令就地驻营,因为再这样走下去,官兵们非累垮不可。
就是驻营,那些该死的游击队也不让他们好好的修建营垒工事。
每隔一会,就会有一小股或者若干小股游击队从黑暗中冒出来,向营地中打上几枪,或者扔几颗手榴弹,有一次居然还往他们囤放军火的空地发射了一发迫击炮弹,所幸没有命中目标。
好不容易营垒工事修建成型了,宫田治郎以为,那些该死的游击队总应该消停了吧,结果,他才刚坐下来准备喝一口水,那些该死的游击队却立刻又出现了,简直没完没了啦还。
还是原样,外面枪声响过几声,爆炸响过几声,就立刻消停了。
然后,步兵第一大队的副大队长西尾重一进来向宫田治郎报告:“联队长,刚刚又有一小股支那游击队袭击了步兵第一大队所属步兵第四中队的营地,又有两名皇军勇士玉碎。”
“八嘎!”宫田治郎将军用水杯重重一顿,问道,“那么,有没有打死支那游击队员?”
“没有。”西尾重一摇头说道,“这些支那游击队员十分狡猾,对附近地形更是十分熟悉,而且他们打完就跑,皇军根本来不及组织反击,所以,并没能对支那游击队造成有效的杀伤。”
宫田治郎咒骂道:“八嘎牙鲁,这些狡猾的支那人。”
西尾重一又问道:“联队长,今天晚上是否需要留下足够的部队,担负警戒任务?”
“不用。”宫田治郎摇头说,“明天你们步兵第一大队还要担负前锋的任务,不养足体力怕是应付不了接下来的局面,所以留下一个步兵小队担负夜间警戒就可以了,左右这不过是小股支那游击队的袭扰,虽然很讨厌,却也构不成大威胁。”
“哈依。”西尾重一重重顿首,转身去了。
宫田治郎又扭头对他的副官说:“我也要睡了,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不要叫醒我。”
说完,宫田治郎便一头倒在底下垫有麦秸的军毯上,不到片刻,宫田治郎便发出了雷鸣般的鼾声,说起来,这老鬼子这几天也确实累坏了,先是步兵第一零八联队大规模的闹诈伤,为了处理诈伤风波,这老鬼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