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原俊泗又叮当小猪义男说:“将军阁下,为了掩护沙桥岗那边,黑风口这边的攻势还得要加强,绝对不能有一丝放松,必须让徐锐和独立团的所有人相信,皇军真的已经决定要从黑风口打开缺口,扫荡大梅山。”
“哈依,我明白。”小猪义男说,“小鹿原桑,你就放心回去养伤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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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城宪兵队司令部。
东久迩捻彦正跟阿部刚毅对酌。
东久迩捻彦坐的比较随意,阿部刚毅却把身板挺得笔直,一丝不苟。
“阿部桑,不必如此拘谨。”东久迩捻彦摆摆手,又示意旁边伺候的朝鲜艺妓给阿部刚毅的酒杯倒满,然后端起酒杯说道,“阿部桑,尝尝皇室的月桂冠御酒。”
“哈依。”阿部刚毅端起酒杯先闻其香味,再浅浅的呷了一口,闭眼回味片刻之后,由衷的赞叹说,“由其味,我仿佛闻到了八月桂花香味,再回味其感,又仿佛感受到了明月的清辉从天际洒落,真是酒如其名,妙极。”
东久迩捻彦大笑说:“没想到阿部桑武道造诣过人,酒道造诣也是不俗。”
“哈依。”阿部刚毅放下酒杯,顿首说道,“殿下过誉了,在下不过就是一介武夫。”
“阿部桑何必谦虚。”东久迩捻彦摆手说,“你虽是武夫,却不是简单的武夫,你是大日本帝国唯一的柔道十段,可谓誉满扶桑。”
顿了顿,东久迩捻彦又说道:“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为何要放弃嘉纳治道场,放弃在神户县的优裕生活,却不远万里漂洋过海跑来中国当兵?阿部桑不要跟我说,你也是为了替天皇陛下效忠,为帝国开拓万里波涛。”
说完之后,东久迩捻彦便笑吟吟看着阿部刚毅。
东久迩捻彦很清楚,只有那些被军国主义思想彻底洗脑的基层官兵,才会狂热的叫嚣替天皇陛下效忠,为帝国开拓万里波涛,但是那些顶级的贵族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而阿部家族显然是顶级贵族之一。
阿部刚毅便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袱,解开,露出一个骑马武士人偶。
阿部刚毅将骑马武士人偶放在桌上,说道:“在我只有十岁的时候,我的爷爷就请人雕刻了两个骑马武士人偶,他把其中一个给了我,另一个却给了我的弟弟。”
“敏行?”东久迩捻彦立刻说道,“我记得他好像是跟纯子一般大吧?”
“哈依。”阿部刚毅重重顿首说道,“敏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