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的。”黄守义打发了黄守智,走出大门上了汽车,然后吩咐司机直奔镇口的梅家宗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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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宗祠位于镇口,梅家曾经是梅镇的大姓,当年的梅镇,十户倒有九户是梅姓,而且梅姓祖上曾经出过进士,这个祠堂就是那时候建起来的,尽管漫长的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但仍能依稀看出当年鼎盛时期的风光。
梅家宗祠外有一颗大榕树,据说就是那位进士老爷种下的,到现在已经有了两百多岁的高龄了,长得枝繁叶茂,到盛夏时节是镇上百姓纳凉的好去处。
不过现在并不是盛夏时节,但是榕树下仍旧聚集了上千人,黑压压的一大片。
上千人聚集,全场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大榕树上吊着的那十七个猪笼上,那十七个猪笼里关着十七个人。
韩锋就是这十七人中的一个,他的双手双脚被捆缚在一起,挺长大个人却在猪笼里蜷成一团,动一下都不能够。
韩锋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脸色却有些苍白,是因为失血。
韩锋的目光在人群中睨巡,他很希望能够在临死之前再见老娘一面,他更想知道他爹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然而,他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他老娘。
韩锋脸上便露出强烈的悲愤之色,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哪!
为什么刘黑七、洪九公、燃灯道人做了那么些多的恶事,此刻却能好整以遐的坐在那边太师椅上悠闲喝茶?为什么他勤勤恳恳,帮扶乡邻,到头来却要被浸猪笼,却落个这样的下场?老天爷,你不公,你不公哪!
韩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说天理昭昭,然而,天理何在?天理又昭在哪里?!
“洪老九!”韩锋眸子里流露出刻骨的仇恨,直勾勾盯着不远处正在太师椅上喝茶的洪九公,咬牙切齿道,“我就是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洪九公老脸上的表情便微微一僵,不知为何,他的背脊上忽然间冒起一层凉意,这种感觉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就像被某种不知名的猛兽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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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从洪九公身上收回目光,然后回头问赛红拂道:“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此时的赛红拂一身男装,粉嫩的俏脸上还抹了灰泥,要不是这样,像她这样俊俏的高妹站在人堆里,那就未免太醒目了。
昨天夜里,徐锐就带着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