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俊泗道:“将军阁下,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是一个危险并且凶残的对手,它就是像一头饿狼,悄无声息的游走在荒野上,你一个不注意,它就会扑上来咬住你咽喉,要对付这样的对手,光靠人多,恐怕是不够的。”
“小鹿原桑,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立花庆雄道,“我也觉得,要剿灭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未必就一定要很多的兵力,因为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兵力少,兵少就行动快,往往不等我们做出反应,他们就已经抢先转移。”
“是的。”小鹿原俊泗点头道,“在蠡口丛林,皇军的围追堵截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皇军的追歼兵团太过庞大,导致行动不便,而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却是兵力不多,故而行动迅速,所以非常轻松就摆脱了皇军的追击。”
立花庆雄道:“那么,小鹿原桑以为,出动多少兵力为好?”
小鹿原说道:“考虑到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的强悍战斗力,兵力不能太少,卑职以为当以一个步兵大队为基干,再加上一个骑兵中队,一个炮兵中队,也就差不多了,这样的配置无论兵力、火力还是机动性,都足以保证优势。”
“一个步兵大队?这会不会太少了?”立花庆雄道,“要知道,暂编七十九师在南通可是一家伙全歼了一个支队哪,虽说这个支队是以台湾旅团为基干编成的,跟本土的十七个常设师团无法相提并论,可那终究也是一个支队。”
小鹿原俊泗没有直接回答立花庆雄的问题,而是说道:“将军阁下,负伤住院之后,我就一直在脑子里回想,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是怎么从无锡突的围,又是怎么在包兴镇伏击的亲王殿下,再然后又是怎么从蠡口摆脱的追兵?最后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将军阁下想不想听听呢?”
立花庆雄道:“愿闻其详。”
小鹿原说道:“从无锡突围战到包兴伏击战,再从包兴伏击战到蠡口摆脱战,我发现,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之所以能够屡战屡胜,最关键的因素是因为他们取得了先机,先机,才是他们屡屡获胜的关键,才是皇军屡屡失败的关键。”
“先机?”立花庆雄闻言凛然,沉吟道,“先机么?”
小鹿原俊泗又道:“不知道将军阁下是否喜欢棋道?”
立花庆雄点头道:“略知一二,不过我于棋道并不精通。”
小鹿原俊泗说道:“在棋道上,先手的优势必是十分巨大的,必须通过贴目,才能保证两名棋手的公平竞争,同样的道理,在战争中,先手的优势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