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过于强大的压力之下,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差点忘了收拾你。”他说完这话,手臂一挥,只见一道鲜血从小竹竿的脖子上喷溅而出,而他的脑袋,已经像秋天割稻草一样,被“唰”的割掉了。
脑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咚”的一声掉进河里。
只剩个身躯还跪在桥上,在短暂的鲜血喷涌之后,身体瘫软下去,一地的血顺着桥上青石板弯曲的弧度流淌下去,染湿了那些小竹竿叫来的打手的鞋子。
我早对这种场景没太大感触了。而这些一个个看起来极为壮实的大汉,却全部开始瑟瑟发抖。他们淌着冷汗,推搡着往后退,动作也不敢太大,甚至连惊呼也不敢叫出来,在他们之间,气氛压抑且沉重,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又小心翼翼。
一群被吓到的猎物……
“哎。”我唤了他们一声:“退什么,烧了钱才能走啊。”
他们没动,直到姜武喊了一句:“没听见吗,烧了钱才能走,不烧钱的……”他笑了出来,笑容张狂又可怖,“是想直接去陪葬吗?”
此言一出,所有壮汉接争相扑上前来,要去烧纸。
我干脆站到了一边,把地方让开,在一旁抱着手看他们干活。
姜武在我身边,看着那烧得旺的火堆,直笑:“我欣赏你,当真欣赏你,你说你叫啥名儿来着。”
“芷嫣。”
“哦,小美人儿这次来江城,是特意要来与我喝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