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冷看着他:“来月信了。”
李锦皱眉,显然是不信。
摸进去。
摸到了月事带。
终于收了手。
他的征服欲,还没强到非得血战的程度!
“先太子已经死了,如今我才是你的丈夫,我与你才有年少时的情分!情窦初开的感情,岂是旁人可以比的?我与他争、与他斗,为的是这个东宫之位,也是为了把你抢回我身边!”
“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强势,又流露了一丝醋意和在意。
换做柔顺没有主见的南楚女子,或许就信了、或许就动摇了……
但靳漫不会。
杀夫杀女的仇,害阿黎和萧靖权险些生离死别的恨,早就已经刻进骨子里,永远都不可能被虚伪磨灭!
但她会装、会演啊!
在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她早就学会了这些生存技能。
她撇开脸不看他,气息里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从前的靳漫已经死了,哪里来的什么情分!”
李锦翻过身,躺在她身侧,迫她与自己面对着面。
手掌轻轻揉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
女人都喜欢被爱抚,这样的触摸能撬开她们紧闭的心门。
“从前的靳漫真若死了,没有情分了,又怎么会有恨?”
靳漫迅速收回那一丝情绪,冷冷看着他。
“你想听到我说什么?”
“对你余情难了?”
“几句不痛不痒的好听话,就能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忘了你当年是怎么陷害我的?这么多年又是怎么算计我的?”
“李锦,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在你眼里女人的骨头已经软到连什么是自尊都不懂了?”
……
她的话很冷静。
符合她这么多年沙发果决的心性。
所以更突显方才她情绪里一闪而过的颤抖,是难过的,让自负的男人深信她的心底深处,还是爱的!
李锦叹息,语气变得温柔至极:“和亲路上你认出我是‘路公子’,与我那样亲昵,告诉我你心里有我、想要跟我走,即便当时我对你心有利用,可你应该感觉得到,我对你也是有真心的!”
靳漫不回应。
李锦也不再多说。
两人相对无话。
日头沉落了下去。
他没有留宿朝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