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女子的馨香幽幽钻入鼻腔。
李锦扣住她的后颈,同她若有似无的厮磨。
或许是这几日忙于政务没有临幸过女人的关系,亦或许是想起那日侵犯她时留下的那抹被化开的落红,他有了感觉,挺强烈的。
“好香!”
靳漫挣开他的手,脸色淡漠地缓缓仰倒下去:“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李锦一手撑着床铺,俯身在她上方,笑着轻哄道:“安徽如的心机太深,想杀他可没那么容易。我留着他还有用,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靳漫冷笑:“楚皇老儿的众多儿子,斗得这剩下几个病残,满朝文武都是你的人,更何况只是让除掉一个安徽如,又不是让你除掉整个安家!换个聪明、又没那么聪明的上来掌权,对你可没有坏处!”
李锦看着她,和煦的目光深处是锋利的探究:“安家下一辈的男子,心机手段都不如安徽如,若是贸然更换家主,怕是会破坏如今朝廷的平衡。”
靳漫冷哼一声转过了身,背对着他:“那太子就好好儿去平衡吧!”
杀不杀安徽如,不重要。
她这么提,就是要让李锦怀疑,安家之中是不是有人已经暗中跟她有所合作,从而对安家的忌惮和防备更深。
只要他们之间的嫌隙越大,来日一个契机,就能让他们反目成仇啊!
狗咬狗的场面,相信一定会非常精彩。
李锦:“刚回来时,听詹事说你把安氏的孩子抱来了,是打算亲自教养他吗?”
靳漫没有回应。
李锦的话落了空,嘴角掠过不愉,伸手掰过她的身子,竟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伪装的温柔一凝。
继而一笑。
嘲讽之中,夹杂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情。
宫人把水准备好了。
他去侧殿沐浴。
靠在浴桶里,温热的水让他稍许放松。
屋外下起了雨。
落下屋顶和繁茂的花树上,淅淅沥沥的,把人的思绪带向空茫的远方。
那一年,他十老七。
隐藏在优秀张扬的皇兄之后,拉拢朝臣、铲除异己,暗地里不少朝臣都投靠了他,只要再把挡箭牌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他迈向太子之位的路,就彻底平坦了。
好不容易得到带兵出征的机会,可谁知,一场明明稳赢的战事,会落得惨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