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
柏麟独身闯荡江湖多年,一直以男装示人,行为举止上没有太多女儿家的娇态,为了能把“好男风”的戏演得更逼真,还稍许易容了一下、加了喉结。
外人瞧着,只当她是真男人。
听着靳伯虞和萧元敏关她叫“堂嫂”,面上极力控制,但眼神没有不震荡的!
男……男嫂子?
皇家的人,玩得都这么猛?这么大的吗?
而且!
俩男的,也能办婚礼吗?
洛亲王府就这么一根儿独苗苗,能同意他跟个男人这样那样吗?
齐将军默默想着:“……”一直以为江南的有些商人养小倌儿、玩妖瞳,已经够生猛的了,没想到京里人更疯狂!
齐夫人信息细腻,多少看出点破绽来,撇了满眼“我不理解、但我尽量适应”的丈夫,失笑。
其他宾客要么圆滑、要么奔放、要么看破不说破,没人多嘴闲话,纷纷恭喜。
元楚傻乐。
柏麟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忍笑忍得表情有点扭曲。
转眼对上萧靖权清冷的目光,又心虚地低下头。
萧靖权从不怜悯旁人,也从不姑息背叛者。
只是她的经历,让他想起和皇兄被先帝丢在豺狼虎豹嘴边的童年,加之陪伴阿黎的那些时日一直照顾有加,所以没有追究她曾经犯过的错。
希望在下一次危变来临时,她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转身帮萧元敏把盖头盖上了:“去吧!”
喜娘嘹亮而喜气的声音响起:“送入洞房!”
外头又响起鞭炮声。
红色的碎纸屑被风吹到足边,一路欢快的跟进了新房。
虽然成亲没有太多亲友,但好处是不用担心被人闹洞房!
之前看着姊妹们成亲都被闹,其实她还挺怕的,怪尴尬!
揭了盖头、剪了青丝、喝了交杯酒。
终于礼成。
靳伯虞想跟她说几句话,但是元楚过来催人了:“外头都在等着你吃酒呢!晚上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慢慢度春宵,不急着现在就亲亲我我吧?”
萧元敏哪里还还意思留着他。
忙把人给赶出去了。
新娘妆画的很白,涂了三层珍珠粉。
换了整整五盆水,才把妆容给洗干净。
起来在新房里看了一圈,布置的很喜气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