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没听过啊,先前师父只说要到南海给友人贺寿,也没说到底是谁。”
贺寿啊……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心里都在想,看这架势,千万别说是吃着喜宴顺便偷走了别人家的孙子。
这人品,还有谁。
“你这老贼!”一处岛屿前,一个白胡子老头险些气疯,手里拎着宝剑怒喝,“把我的孙子藏哪去了?”
“你追着我做什么,我这真没有。”南摩邪很是无辜,“不信尽管来搜,就这破舢板,莫非还能藏活人不成。”
“混账!”白胡子老头拿着剑哇哇追他,“我今日要同你决一死战!”
“喂喂喂。”南摩邪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有事好好说,小金子在楚军大营。”
“你居然把我孙子送到了军营?”白胡子老头眼前发黑,一跺脚便要去寻,却反被从身后一把拖住。
“天色尚早。”南摩邪扯着他往岛上走,“既然追了这么远,不如再多做一件事,给我那傻徒弟寻个聘礼。”
白胡子老头吹胡子瞪眼:“我为何要管你这闲事?”
南摩邪诚恳道:“因为来都来了。”
“我——啊!”白胡子老头一句话还没说完,面前石丛后便骤然喷出一股巨大的水柱,嘶吼声响彻四野,一个巨大的头颅腾空而起,身下连着青红色的颈子与蛇一般的身体,虎视眈眈看着两人。
“乖乖。”南摩邪后退两步,道,“你先上。”
白胡子老头胸口发闷,瞠目结舌:“龙?”
“龙归我徒弟,这玩意叫野赤蛟。”南摩邪将腰带扎紧,“它身下护着落朝珠。”
说话间,那青红的蛟已经张大嘴扑了上来,长满铁鳞的身体滑过石丛,再扬起时身下已是一片粉末。南摩邪一拳击中它的头颅,将之逼到老伙计身前,自己猫着腰一溜烟冲向水潭,打算给大徒弟捞聘礼。
吃痛后的野蛟越发狂躁,尾巴卷起巨石砸向四周,白胡子老头忙不赢地躲开,扭头冲南摩邪怒吼:“干你娘!就不能智取?”
南摩邪一个猛子扎入潭底,只留下一串咕噜噜的水泡。
楚军大营中,楚渊处理完军务,又去叶瑾的住处看了眼,那小娃娃已经趴在被窝里睡着,手里捏着个布包,旁人抽都抽不走。
“是我的药包。”叶瑾轻轻关上门,“他似乎挺喜欢药香。”
“看来你们聊得挺好。”楚渊笑笑,“问出什么了?”
“他叫小金子,先前生活在一座海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