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觉得大事不好,自己果然要瞎。
楚渊道:“小瑾。”
“你们,”叶瑾定了定神,然后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在练功吗?”
楚渊道:“嗯。”
段白月道:“没有。”
……
叶谷主觉得将来或许可以写一本书,就叫《阉流氓的一百种方法》,一听就人人都需要,实用,且实用。
由于这道惊雷实在太轰顶,所以叶瑾已经将自己为何要大半夜来宫里的原因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被沈千枫带回住处,也依旧是晕晕乎乎。
“还笑!”楚渊用枕头捂住他的脸。
段白月笑了好一阵子,不由分说压住他又低头吻上来,将人尽兴强要了一回,直到天亮才放开。
楚渊精疲力竭,也不知他到底是哪里来得如此盎然兴致,侧躺在被子里,睫毛上有些湿意,睡得很熟。
四喜坐着软轿往正殿赶,今日休朝。
后宫误国,果真不是说说而已啊。
“到时候你要帮我压住他!”日月山庄的商号中,叶谷主“嗖”一声,从包袱里拿出来一把做手术时用的刀具,极其锋利。
沈千枫吹凉一勺粥,喂进他嘴里。
叶瑾愤愤咽下去。
“西南王有什么不好?”沈千枫有些好笑,把刀从他手中抽走,“乖,好好吃早饭。”
“找个谁不好。”叶瑾恨铁不成钢,怎么就硬是要跟个秃子呢,还猥琐,还不举。
“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朝中老臣到时候会有异议,那也要分拦得住还是拦不住。”沈千枫道,“现如今还留在王城里做官的,可都是些老油条,血染长阶冒死劝谏这种事,若是知道自己的死会让皇上回心转意,那倒也值得一做。可现如今皇上是一年比一年强硬,鹤州刺史案,洛阳王氏,庆阳刘家,甚至是北嫡王贺询案,哪次没有臣子拼死阻拦,可又有哪次当真拦住了?”
叶瑾依旧握拳。
“哪怕是换做两年前,眼看朝中闹成一片,贺询或许当真会留一条命。”沈千枫道,“但今时不同往日,从捉拿他下狱到赐死,连十日都不到。午门问斩那天大臣半数称病,早朝时金殿空了大半,剩下的人中还有一大半在叩首求情,可最终贺询依旧难逃一死,甚至连口薄棺都没落到。”
叶瑾道:“那又如何?”
“皇上现在是什么性子,你我清楚,朝中那些人更清楚。”沈千枫道,“待到平定了南洋之乱,可就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