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提醒:“听说那翡缅国的国主,生得甚是高大英俊。”
段白月:“……”
南摩邪感慨:“貌若潘安啊。”
段白月道:“师父这段时日倒是没少看书。”还能知道潘安。
“你就不能有所行动?”南摩邪又问。
段白月放下手中信函:“比如说?”
“至少也要换身新衣裳,再找个画师,将你的画像往王城送一幅。”南摩邪道,“画好看一些,不像你也就不像了,总归这么久日子没见面,楚皇应该已经忘了你是何模样。”
段白月面无表情叫来段念,将他直接拖了出去。
南摩邪连连叹气,这点出息,也不知在下回死之前,究竟还喝不喝到下一杯喜茶。
待到两个小婴儿身子骨长硬实,赵五便来找段白月辞行。
段白月叹气:“看来还是留不住你。”
“我心不在此,强留下来也不快活。”赵五道,“不过追影宫距离西南府不算远,以后若是有时间,我与花棠会经常带着儿子回来。”
“在我闭关的这些日子里,辛苦你与弟妹照顾瑶儿了。”段白月拍拍他,“也罢,一路保重。”
“还有天辰砂。”赵五道,“我也会帮你找。”
段白月笑笑:“多谢。”
听闻赵五要走,段瑶自然舍不得,亲自去后山挖了一罐子虫,送给了花棠。
……
金婶婶又开始埋怨南摩邪,都是南师父小时候乱教,看这都是什么破习惯。
再往后过了一个月,西南府暗线回禀,说是楚皇去了大雁城出巡。
“还不快些去?”南摩邪靠在门口催促,“我替你看着瑶儿,省得他捣乱。”
火云狮脚力上佳,寻常马匹要十天的路途,只用了五天便抵达城门口。
此番楚渊并非微服南下,随行浩浩荡荡人不算少,自然不会住客栈,而是住驿馆。
是夜春雨霏霏,楚渊正靠在桌边翻书,窗棂微微传来一声响。
御林军听到动静后赶来,结果还没进门,便被四喜公公揣着手打发了回去,还说切莫再来打扰。
……
楚渊依旧在看折子,头也未抬:“西南王当真如此喜欢翻窗?”
段白月靠在窗边,看着他的身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