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这每一步都宣泄着他的心情,别人送的礼物和自己买的同一个礼物,虽然都一样,可又不一样。
赠均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插着兜跟在赵一的身后,这里对于赠均来说,不过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一处旅游点,而对于赵一,他自进来起,就觉得已经死里面了。
直到前段时间,来了一位很与众不同的人,他的到来在告诉着赵一,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与之相处的每一刻,和他自己独活是那么的不同,也终于明白,自己所谓的仁慈,必须得有发仁慈的资格才有意义,“可我真的错了么?”赵一像是从一个循环跳进了另一个循环。
最后一步终于迈完了,这几步路,比他的半生还要精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自信过,潇洒过,尽管这待遇来自他的亲朋赠均。
出来后的赵一,捧起一堆细沙,他没有跪下,而是半蹲着捧出手,沙子快速的从他的手心中逃离,那是他堕落的时光,而终会在手心中剩余下部分沙砾。
赠均牵了两只骆驼出来,“这是里面的人为我们挑的,尽头会有人等待着我们,所以,这意味着…”边走边说着。
赵一衬起着手中的细沙,慢慢的挺起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