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均听后,自觉的让他的手下绑起了双手,耒索其中的四个手下将他俩带回了狱中,女子是抬回去的。
回到狱中,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不同的是,已经没有一直哭的狱友了,也没有了尅恩。
赠均看了看他呆过的地方,那里还有三个馒头没有吃,原来,尅恩吃的是自己的那份,只是和赠均换了一份罢了。
赠均看着远处的馒头,他伸出手想去拿,可是怎么都会还会差一些,看来尅恩当时是打算这样逗他的。
赠均看着远处的三个馒头,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当时陪他演完这场戏,他会不会在死前更开心一些呢?”
越想他的心越烦,赠均伸出手,直接吸来一个馒头大啃了起来,这馒头在赠均手中很冰,或者说,这馒头本身就已经冰了,赠均将入嘴的馒头慢慢的咀嚼了起来。
女子醒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吃馒头”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已经结束了吗?为何你的衣服上全是血?”
“哦哦,当时你早就吓晕过去了,至于身上的血嘛,我是主刀手”
“什么?是你杀了的他”
“嗯,是我杀的,现在?你可还认为我好?”
“对待朋友你都下得去手,你让我感到恶心”
“话不能这么说,你的命还是我救的呢”,赠均指了指其它空房,“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也是你杀的”
“这倒不是,话说我救了你,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吧?”
“不,不再是了”
赠均靠在了铁柱上,也好,这样我心里也会好受些。
布雪这边,观众没戏看了,全都散了,只剩下了她俩和耒索的手下。
莫惋莫名的流了些眼泪,而一旁的布雪正学着哥哥的样子给她抹眼泪可谁又替她抹去呢,她的哥哥,这种情况居然选择沉默的让尅恩赴死。
耒索看见还有两个人没走,“你俩,看完就快滚,给我让一条路出来,我要把他埋在果媾的墓旁,我果然还是不如他”
布雪扶着莫惋,离开了路中心,给耒索让了条道。
耒索将属于尅恩的身体部分捡起,轻放在已经备好的棺材中,“抬棺,送行”
布雪看着远去的耒索,“这说不定就是哥哥和他打了什么赌,不然哥哥为何可以自由移动还能有座椅的待遇”
“赌的便是尅恩会不会求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