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好学习,二十来岁在工地打工的小年轻没什么两样。
严峻则嘿嘿笑着,有点故意显摆他被晒蜕皮的脸和受伤的手说道:
“秦哥,我说了,我是敬佩你,想跟你一起拼搏!”
“现在你信了吧?”
秦凡有点佩服这个严峻则了。
不管他有啥目的,他能在河滩跟三大爷他们干好几天苦工,也算是为了目标能吃苦的人。
还真不是那种只会拿着钱叫嚣,然后一碰就碎的废物少爷。
不过严峻则的话,呵呵~
“我信!”
“小则,来搭把手~”
卸车那边三大爷冲严峻则招手,
“来了三爷!”
“秦哥,我去奋斗了啊!”
严峻则小跑着去帮忙了,
秦凡看着跟三大爷他们混成一片的严峻则,摇头笑了笑。
秦建刚走了过来,
“小凡,这个严大少,还真……有点不一样。”
“你回省城那天晚上,他哭了。”
“哭了?”秦凡有点好奇了,
秦建刚点了点头,
“那天白天他跟着我们在河滩干活,累的跟狗一样,傍晚下工后,他走路双腿都跟面条似的。”
“有些大爷叔叔不知道严大少的身份,吃饭的时候就给他夹肉,说他身子太弱了,让他多吃点。”
“严大少吃着吃着就哭了,后来我问他才知道,他是想起来他以前在他们严家工地上,嘲笑过农民工,现在他跟着我们干了一天活,体会到农民工的辛苦,大爷们还关心他,他一下子没绷住就哭了,哭了稀里哗啦的。”
“小凡,我们学的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能往严少身上用啊?”
秦建刚笑呵呵说着。
秦凡点了点头,看向正在帮忙卸货的严峻则。
严峻则一边和三大爷搭手卸货,一边高唱:
【这天是三爷的天,这地是三爷的地,三爷叫我上工我上工,三爷叫我往我我往东……】
三大爷和村里的叔伯们哈哈笑着。
秦凡摇了摇头,也笑了出来:“是有点不一样……但……”
吱——!
一辆豪车在村口停下,车轮压着石头发出刺耳的声音。
严硕林、严峻则老妈气冲冲下了车。
“姓秦的,姓秦的在哪?”
“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