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你对着一个睡着的人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我要是真睡着了,你岂不是白说了?”
“奶奶,你没睡着?”
苏曼惊喜。
萧老夫人转过身,干枯的手背,布满老人斑,只剩一层皮肉,输液针扎在凸现的血管上,血管都是冰凉的。由于用力,有血微微地泅到透明的输液管上。
苏曼一阵心酸,忙上前去帮萧老夫人调整姿势。
“奶奶,您都轻了。”苏曼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萧老夫人说:“我的孙子都没哭,你哭什么?”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是语气确实软和的。
她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保温桶:“煮的什么粥,还不快拿给我喝,是想馋死我这个老太婆?”
苏曼又哭又笑的,赶忙起身,把保温桶的粥盛了一碗,亲手喂给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吃了一口,眉毛微扬:“嗯,不错,鲜美浓稠,入口回香,还是那个味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手艺,我老太婆不能吃到死。”
“乌鸦嘴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您可是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的,您要是想吃,我随时可以给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