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

但据林昊的了解，所谓无心无相，也是万心万相。

于佛门弟子看来，佛祖无相，但只要心中有佛，便有望成佛，因此不难理解，一个人便是一个佛相，万千个人，便有万千个佛相。

阿修罗道也与此异曲同工。

在入魔之际，阿修罗不得不舍弃其中一相，最终避免了入魔。

但也因为缺少的那一相，让领悟出的功法变得残缺。

可即便是残缺的，那也是九幽冥界最完整而且最玄妙的功法了。

至少，帝释天修习这套《地煞玄冥功》，成就了仙帝果位。

这就足以证明，这套功法若是完整，不弱于仙域里一些大帝自创的功法。

“冥王司瑞领悟了什么？”林昊又问道。

玉牌解释道：“冥王大人领悟了一套帝法，令其实力大增，以仙王的修为，便可与已是仙帝的帝释天一战，最终才能带走冥帝玺印。”

林昊闻言，眉头微挑，颇为诧异。

能让仙王拥有和仙帝比肩的实力，那套帝法该是何等逆天？

要知道，像帝释天这样好战的仙帝，但凡证道成帝，必然会自创出不少帝法，可竟然还是让冥王跑了，这消息简直是太炸裂了。

“冥王领悟的东西，只怕在帝法里也算上乘了。”

林昊无奈暗叹：“可惜，冥王一世英名……”

“大人，您从天外仙域而来，肯定见过冥王大人了，他现在可还好？”传送玉牌语气颤抖地询问。

“你如此关心他，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在下曾经是冥王大人的部将，曾跟随冥王大人征战冥界，但因冥王叛走，我也被扣押了，最终更是因无法经受折磨而陨落。”

玉牌声音黯然：“不过我不后悔……大人，冥王大人他到底怎么了？”

林昊不禁叹了口气，道：“他早在乱魔纪元时就陨落了。”

他手掌一翻：“这块玺印是他陨落前留下来的。”

“这……”

玉牌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传音声都变得哽咽起来。

林昊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在旁保持沉默，四处观察，待得玉牌平静下来才问道：“帝释天曾经领悟到第几层？”

玉牌回应：“帝释天从未进过九层塔，祂只是对这座塔进行了祭炼，而且由于是上古大能留下的东西，蕴含道韵，祂没能完全祭炼。”

“祂没进？为什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