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延纲?没听说过,十八年前我还没有来刑部。”
解文善摇摇头。
这几日,他过的颇为不顺心。
时正一家已经被迫离开了京师。
他解家的孙子没了。
解连这几日终日浑浑噩噩,酗酒度日,嘴里念念叨叨都是儿子。
解文善虽然也曾后悔过将那些陈年旧案给了杨青易,导致的这一切。
但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将这些不顺更多的都归咎于杨青易。
将这些愤懑都化作了对杨青易的恨。
“哼,杨青易这厮,就爱钻那些陈年旧案,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现在五年的旧案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他又开始钻十八年前的了?
真是病的不清。”
解文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恨恨道。
“杨侍郎,那我们要怎么办?”
心腹问道。
“管他作甚,唐延纲是何人我都不知道,管他作甚?”
“是。”
……
福王府。
福王正坐在上首位置,眯着眼睛,得意的捋着胡须。
旁边一个如同福王一般年纪的老者,正坐在软椅之上,上下晃动。
脸上满是惊奇。
这老者便是庆春侯。
“我说王爷,您这是在哪儿找到的好宝贝?”
“嗯。”
福王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庆春侯也是一位爱吃爱喝爱玩的主,和福王的爱好相同。
平时心闲的很,和福王能尿到一壶去。
谁有什么好东西,总喜欢在对方面前炫耀一番。
看着庆春侯现在的模样,福王满意极了。
庆春侯对这软椅爱不释手,摸来摸去,舍不得下去。
“王爷,您何时变得如此小气了?”
庆春侯故意言语刺激福王。
不料福王丝毫不以为意,依然捋着胡须笑呵呵。
“王爷,不然你将这软椅卖给我如何?价格随你开。”
庆春侯对这软椅太喜欢了。
若是将这软椅买回去,过一阵子,等那几个老东西到家做客。
定要让他们几个老东西开开眼。上次长兴侯拿了一幅字画,得意了一整天,这次我用这软椅,嘿嘿嘿……
馋不死你们几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