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到他,又问了几人,都不知道杨青易在哪里。
他便去了解文善的值房。
“解侍郎。”
时正与解文善虽然交情不深,但都是跟随胡致淳的人,关系比跟其他普通官员,近了一点点。
“呦,时侍郎,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时侍郎荣升,我还想着哪天到府上去祝贺一番呢。”x33
解连笑呵呵的起身,说了一番客气话。
却见时正沉着脸,丝毫没有寒暄的意思。
解文善察觉到了异样,收敛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解侍郎可知杨侍郎身在何处?”
时正直奔主题道。
“杨侍郎?自从杨侍郎到刑部,我与他从未见过面,时侍郎找杨侍郎有何事?”
解文善不解道。
“杨青易抓了我儿,我儿现在就在刑部大牢。”时正道。
解文善吃了一惊:“杨侍郎将令郎抓到了刑部大牢?这是为何?”
“我也不解,所以才过来找杨青易问个清楚,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抓了我儿,一定要给我个满意的说法。”
时正面色阴沉道。
“杨侍郎并非鲁莽之人,他无事抓时公子作甚?”
解文善接着问道。
“杨青易到我时家的酒楼找茬,说我酒楼中的糕点里有头发,要讹诈银子,我儿当时正在酒楼。
没有给他银子,他便将我儿,我酒楼的掌柜、伙计都打了。
随后便让刑部的人将我儿与酒楼掌柜抓到了刑部大牢。”
到了此时,鸿运楼属于时家,已无需再隐瞒。
“还有这等事?”解文善诧异不已,“我听说杨侍郎并不缺银子,他怎么会去酒楼讹诈银子?
是不是令郎什么时候得罪了他,或者时侍郎你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时正瞬间觉得解文善说的很有道理,认真思索了片刻,摇摇头。
“我以前与杨青易并无来往,更谈不上得罪他,我儿……我儿应该也没有,他很少与外人来往,平日里来往的都是相熟的友人。”
“那就怪了。”解文善道。
“解侍郎,你是刑部右侍郎,宫尚书现在告病在家,刑部一切都由你来管,你能不能现在下令,将我儿从刑部大牢中放了。”
时正道。
“这个嘛……你也知道,杨青易是刑部左侍郎,右侍郎虽然比左侍郎更尊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