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佟祐坐在一旁,沉默了许久。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佟光仕的腿。
“严居现在怎么样?”
“他应该比我好点,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他的胳膊被马踏断了,一侧脸也被马给咬了。”
佟光仕虚弱道。
“不过,爹你不用担心严侍郎会怪罪,严居虽然是被我怂恿着去对付杨青易,但从始至终,办事的人都是他找的,马也是他的人找的,他们家怪不到咱们头上。”
佟光仕知道自己的爹此时在担心着什么。
千辛万苦,费尽心机,佟家才抱上严侍郎这条大腿。
现在严居伤的这般重,如果严家再把责任怪罪到佟家身上。x33
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佟祐点点头。
“儿啊,爹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
杨青易回家路上,又“偶然”的捡到了两本秘籍。
一本心法,一本招式。
当他回到家中。
柳曼坐在正厅喝茶。
见到杨青易回来,柳曼微笑相迎。
“七日后陈大儒讲坛,意安去不去?”柳曼微笑道。
“当然要去,这个机会实在难得,我一直住在潜舟,只知道陈大儒名声大,学识渊博,其他的并无了解。
你住在京师,对陈大儒了解多少?”
杨青易决定去听课之前,先将陈若循好好了解一番。
柳曼笑了笑:“听说陈大儒性子孤傲,特别是对有官职的人,对读书人倒是稍微有耐心一些。
不过对他门下的读书人要求极为严格,可以用苛刻来形容。
但他好像已经有很多年不收学生了。
这些年总有朝廷中的人想让自己儿孙拜陈大儒为师,但陈大儒一视同仁,一概不收。
陈大儒曾经做过一年的礼部尚书,但仅仅是做了一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辞官了。那已经是十七八年前的事了。
从此专心研究学问,刻意避免与朝堂产生瓜葛。
听说陈大儒以前性子并不是如此,辞官以后才变成这样。”
“陈大儒今年多大年纪?”
杨青易问道。
“八十。”
“他只做了一年礼部尚书?做礼部尚书之前,他做什么?”
杨青易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