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
“这江斩,还有几分本事。”
“若不是来的及时,恐是白跑一趟。”
“怎么也要带点什么回去。”
沈襄甩了甩手中的马鞭,饶有趣味的开口。
她可不是做赔本的买卖。
沈家虽不喜欢参与这些朝堂之争,但这新帝登基,总要有点表现,不然每年足量的粮草,她去找人要?
“将军,你真瞧上这个裴世子了?”
另外一侧的女亲卫,讶异开口询问。
要知道,她们将军眼光极其高,不少人上门提亲,她可是一位都未瞧上。
“嗯?”
“不行?”
“我瞧他还行 。”
“等这次结束,就可以和新皇帝讨个恩典了。”
沈襄丝毫没有掩饰意思,直截了当说了出来。
裴家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裴桉,也不错。
身后两个亲卫,彼此对视一眼,眼底是同样的惊讶。
这是认真的?
屋内两人并不知,院外这主仆几人的对话,江斩满目阴郁盯着他。
“家中如何出了这般大的事?”
“你为何还亲自来?”
江斩虽从小失了双亲,可也懂失去亲人的痛。
裴桉此刻正用帕子擦去身上的血迹,头也不抬,处理完之后,将帕子扔回水中,清水染成一片红。
“无碍。”
“不过是他们想死而已。”
“何必拦着。”
这般清淡的话语,让江斩眉心一皱:“佑之。”
“此刻你该立即去处理这些药材,江小侯爷!”
裴桉无心和他谈论,早就该过去的事。
人死了,便是死了。
何必再说。
话已至此,江斩不再多言,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之时,还是将刚才听闻的消息,提了一嘴。
“这沈襄怕是冲你来的。”
“陛下,可谓是无所不用极极。”
能说动益州军的统领亲自来,肯定是拿出了相对应的条件。
那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不用说,而则暗中交易之事,怕是瞒住了所有人。
不然,裴佑之可不是那种蠢货。
被人卖了,还这般替人卖命。
江斩离开屋内之时,裴桉抬眸望了望这深红的水盆,眉眼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