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臻,便是一个活脱脱的失败者。
“闹?”
“裴沉,你可真冷血啊!”
“这一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件能让你放在心上吗?”宁臻一步步冷笑朝着这人靠近,冷漠至极目光,落在他身上。
见裴沉不作反应,宁臻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她最恨这人的冷漠。
当年如此,眼下也是这般.
她恨心中在意之人,不将她放在心上,恨这院中所有算计,阴谋。
“宁臻,你疯够了没?”
裴沉猛然站起身子,盯着眼前女子,稍失了分寸,目光看向微微起亮的院外,心底一沉,捏紧手心,漆黑眼底复杂不已。
怕是,败了。
忽而,裴沉低下眼眸,露出一抹笑意,分不清喜怒,让一旁的宁臻疑惑不已。
裴沉收紧双手,瞧着这安静不已的府邸,像是想通了一切一般。
看来,这朝堂早就变天了。
而这一方独大之人,却还是他裴家之人。
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还有何事?”
裴沉收回目光,转身落在眼前女子身上,眼底情绪像是缓和了一般,可却多出几分冷淡。
在他心中,家族地位,名声,高于一切。
包括亲人,还有这些所谓的情感。
可也是这种态度,最为伤人。
宁臻见他这般态度,冷嘲不已,也不再多言,从袖口之中抽出一份信件,扔在这人眼前:“和离书。”
“若不是为了桉儿往后的脸面,我真想将一份休夫书,扔在你面前,裴沉。”
“这些年,我们也互相折磨够了。”
而就在“和离书”三字出口之时,裴沉眼底情绪骤变,不可置信,到阴沉无比,甚至都没有去接眼前这份纸上,冷寂目光死死盯着宁臻脸上,怒吼着:“胡闹。”
“宁臻,你是真疯魔了不成?”
居然敢拿这种东西到他眼前。
真是骇人听闻。
而此时宁臻,站在微亮的日光之下,笑容惊艳,一点点朝着这人靠近:“疯?”
“这还不够,若是我真疯了,我该拿着一把剑,和你同归于尽。”
“只是一份和离书罢了,裴沉,你有何好生气?”
“难不成,还怕丢面子吗?”
那明晃晃嚣张的笑意,刺痛裴沉双眼,心中实在不明,她在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