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这女人激出来气,顿时消了大半,眼底阴鸷不已,不管愿不愿意,他绝对不会放手。
“所以,听话好吗?月儿”
“不然,我真担心我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吓到你,我会心疼。”说着低头一点点亲吻她,像是无比怜惜一般。
疯子。
苏清月一把推开他,拒绝在和他演戏,拒绝这种有感情,温情的亲昵。
像看一个恶魔一样的眼神,冷漠盯着他,声音也极其冷:“裴桉,你就是疯子。”
“你这么留我在我身边,是因为喜欢我吗?”
“不过是劣根性,觉得我好睡,更多还是觉得我是个不好驯服之人,你享受这种征服感。”
“你这种人,我凭什么听话。”
越说她便越控制不住情绪,拎起手边物件就往他身上砸,声音突然带上委屈感:“还让我喜欢你,听你的话,你凭什么,裴桉,你就是个混蛋。”
“还说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别人好的?”
“混蛋。”
她也不知怎么,心里无比委屈,就这么发泄出来,眼泪也掉了下来,看着伤心不已。
裴桉一开始被她冥顽不灵给气急,他还从没被一个女人这样砸过,实在太不懂规矩。
可在见到她满脸泪水,顿时觉得心疼难受,心口一窒,不知如何是好。
只好躲避眼前的“暗器”,上前两步,把人禁锢住,心疼哄她。
“好了,明明是你打我,自己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他这辈子真不知拿怀里这个女人如何是好。
甚至刚才脑子里冒出一个冲动的想法,不想做妾,就是让她做正妻又如何。
他又不需要靠着妻子,平步青云。
冒出这个想法时,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他裴桉可以接受,可国公府的裴世子却不能。
为了熬了二十多年的母亲,更加不会接受。
他不能做一个,只考虑自己的裴桉。
被他重新抱住,苏清月一个劲掉眼泪,真心觉得委屈,话都说到这份子,还有什么好安慰。
就不能直接摔门走吗?
“裴世子,你明明知道,这样耗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哽咽无力发问。
裴桉沉默不语,阴郁眼神沉到底。
紧紧把人抱着,不想回答她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