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
只是一眼,男人就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了与大楼相反方向的神殿,因为被低矮的建筑簇拥着,所以神殿的底部并不能被肉眼直视到,男人只能看见神殿中腰往上的部分。
墙外安置的灯具也同样散发出光芒,不知是否是有意的,这光芒比较起那座最高行政大楼,甚至都还要更加明亮几分,几乎到了可以称为耀眼的地步。
男人随即抬手捏住挂在后背的兜帽边缘,稍稍用力重新将之拉回了头上,然后迈开步子向着神殿方向缓步行去。
神殿的晚祷依然按照平常时间结束,虔诚的信徒们从被拉开的神殿大门内鱼贯而出,看起来杂乱,却又显出一种诡异的秩序。
偶尔有人会对和他们逆向而来的斗篷男人投以好奇的目光,但也仅仅只是好奇的看上那么一眼,像这种来迟了错过晚祷的信徒虽说极少,但也不是没有。
男人在走到了离神殿大门还有一定距离的位置,止住了自己的脚步,站定了身子,平视着不停有人走出的大门,似乎是想等待内里的信徒全部离去后,他在进去一样。
随着最后一名信徒离开了神殿大门,这扇开着的门并没有马上关闭,但男人也仍旧没有迈出步子走入其中的意思,他依旧站在那里,平视着那道门,像是一尊雕像般。
不知多长时间过去,或许是数分钟,又或许是一两小时,那归于沉寂的门内出现了些许动静,那是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响起了不久后,两个身形出现在了门内,并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两名披着黑色斗篷的普通教徒,准备出来将神殿大门给关上。
但门外站着的那个和他们穿着类似黑色斗篷的男人却瞬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由于那人将斗篷的兜帽戴在了头上,两人一时间区分不出来这位究竟是本神殿的教友,还是其他神殿过来的教友。
于是两人便将关门的事暂时的放了下来,一前一后地从门内走了出来,来到了男人的身边,做出了个标准的神殿教友间见面时候的通用礼仪姿势后,开口询问道。
“请问教友前来有什么事吗?”
如此近距离之下,男人头上的兜帽已经失去了遮挡的作用,让两名教徒完全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容貌,这副过目即忘的脸颊,实在是和他们已知的任何熟人都对不上号。
两人询问的声音落下,平视前方的男人把目光转移到了两人身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抬手重复了一遍两人的动作后指向了两人身后的神殿,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