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满脸笑意地调侃着。
李雪心中不由凄苦。
自小,身为内府丫鬟,自己便被这主子搂在怀中把玩玉足,内心难受至极,却又不得不忍耐。
终于后来习惯了,也离不开了,整日被这个主子揉捏得欲仙欲死,可偏偏这个主子却不肯更进一步,将自己折磨得欲哭无泪。
今日终于迎来洞房花烛之夜,却又被他揉捏起玉足。
李雪不由哭笑不得。
这个武平真是可恨,真会折磨自己。
不多时,李雪的玉足被武平把玩着,开始媚眼如丝。
李雪猛地一把拉过武平,滚到了婚床上。
第二天,李雪起床。拿起垫在床上那沾满嫣红处女血的毛巾,一脸娇羞。
武平起床,笑着看着李雪。
“李雪自幼便是主子的婢子,为何偏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要奴家。”
李雪不解地问道。
“美色在怀,乃是对男人心性的一种修炼。唯有能够克制自己的男人,方能达到修炼的巅峰。”武平说道。
武平退出识海,回到苍穹殿。
玉清清依偎在武平的怀里,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安宁。
然而,武平却感到时空的纷乱,这样的情形前所未有。
他的识海像是穿越了时间的隧道,先是回到了过去的时空,转瞬又跳转到了未来。
他在那个山洞中与玉清清有了初次的亲密,但转瞬间,他又身处未来,与李雪共度新婚之夜。
这种时空的交错,让武平心生感慨,他抬手摸了摸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玉清清察觉到他的异样,回头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
“你是不是在想其他的美女?”
武平闭上眼睛,脸上的笑容洋溢着幸福。他突然问道:“清清,你还记得那个山洞吗?”
玉清清的脸颊突然泛起一抹嫣红,又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为什么你选择在那个山洞,那张草床?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
武平深情地看着她,轻声说道:
“人的情感本就是复杂的。
当爱情来临时,我们应该勇敢地去迎接它,因为这是我们的人生经历。我们深爱过,那就是深爱过。”
玉清清凝视着他,突然幽怨地说道:
“武平,那个少年,武安澜,居然都是你。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