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却没有答话,只是无奈地扯出了一抹苦笑。
刘大夫见多识广,见他如此表现,当即明白了过来,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几案旁,执笔开始写药方。
“此药一日一副,分两次服用。”
“多谢刘大夫。”
刘大夫一面写,一面没好气地说道,“大可不必!若是你再不好生休养,今日便是你我的最后一面!”
朱昊乖乖地应道,“知道了。”
这次他是真的知道了,从今后再也不会发脾气,再也不会和那人吵架了······
刘大夫瞥了他一眼,直接开门走了出去,正碰见门外候着的兰儿。
“兰儿,药方我放在案上了,待会儿你让人去抓药。”
“有劳刘大夫了。我送您!”
兰儿刚侧过身,就听刘大夫说道,“老夫自己走就行,你还是好好照顾你家少爷吧!”
说罢竟扬长而去,一面走还一面摇头叹气。
兰儿顾不上同他客气,直接来到书房拿起药方就要往外走,忽地又想起少爷身旁无人服侍,便吩咐院里的一个下人去自家的药房抓药。
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朱昊的床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炙热,刚刚睡下的朱昊猛地睁开了双眼,“兰儿。”
“少爷。”
只有两个字,但是其中却饱含着疼惜与无奈。
“我没事,嗯?”
此话竟似是一种催化剂,兰儿的眼泪竟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朱昊平生最怕女人哭了,忙安慰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兰儿又啜泣了好一阵子,方才哑着嗓子道,“少爷,从今后可改了吧。”
朱昊下意识地点头应了句,“好。”
当日深夜,李华去正房找李雪,二人在一起叽里咕噜合计了好长时间,又颠鸾倒凤了一番方才散开。
七日后。
刘大夫依例来朱府为朱员外父子诊脉,朱员外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只是这朱昊,他目前的情形有些糟糕。
“怎么会?”
刘大夫一面诊脉,一面紧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朱瑶和兰儿听了面面相觑,她们的脸上皆爬满了担忧。
“刘大夫,我哥他?”
“我们出去说。”
“不用!”朱昊苦笑着拦道,“我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连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都不敢听,您就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