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神色黯淡,他已经习惯了,反倒是苦笑着劝说帮他打抱不平的演员。
坐在导演位置上的虫解释道:“你演得太好了,一开始演得那么好,容易抢了观众的目光,而且你只演出现不到十分钟的护卫角色太可惜了。”
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是他中选了,还是没有?
虫示意员工把剧本递给他:“你看看这个角色,然后选一个片段再试一下可以吗。”
“可,可以,请给我十分钟。”树接过剧本,这个剧本比雄虫护卫的一页剧本厚多了。
有眼睛的都知道这个角色,戏份比雄虫护卫多。
树按捺住激动,冷静的阅读新的剧本,时间不多,他必须选出一个片段,然后迅速揣摩。
为他打抱不平的演员心虚的坐下来,他们是有点激动了,但谁让导演不一口气说完。
幕后的祁山轻笑:“他们还挺有意思。”
这三个虫,表情都摆在脸上,倒是容易懂得很。
你不看我们表演就否定,你看不起我,生气。
他演得好,我比不上他,我安静。
“他们是这一代年轻的演员,演技不错的,性格也比较认真。”导演解释道,笑嘻嘻的,看上去真的没有为被冒犯生气。
他们的形象确实和军雌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这个形象却是目前容易被大众接受的军雌形象。
留下来也不是为了找事,单纯是不服气,想看看导演口中的,合适的演员是什么样的。
如果和他们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他们的演技,那他们可要记仇了。
目前看起来,至少树得到了他们的认可,甚至还为树打抱不平。
十分钟很快过去,树站起来,在表演区边缘站住。
再睁开眼,神色满是凝重,迈开腿,速度很快的朝前走去,行走时目光不时打量着四周,似乎在警惕什么。
即使知道他在演戏,旁观者还是忍不住跟他一起紧张。
他径直往前,走到导演位置前,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松了口气,想上前,却又停住,目光四十五度朝下,在看什么。
眼里多了些不忍心和心疼,最终他盘腿坐下,合上眼,紧锁的眉头和绷紧的肌肉,却能看出他没有放松警惕。
“警惕和寻找,是‘初遇’?”导演猜测道。
“不,是‘守夜’,刚认识主角的军雌莫达是冷漠无情的,帮助主角,只是因为长老发送的求救信,他对主角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