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娘,别生气,免得把自己给气坏了,那不是正好着了他宁重山的道。”宁夜说道:
“你的意思是……”刘国花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了,宁重山就是故意来恶心我,计划着看能不能把我气死,这就算气不死我,但也能给我添堵,让我整天因为他混蛋心情不舒畅。”
“好歹毒的心思啊!就因为我不同意离婚,他宁重山就变着法子不想让我好过。”
“好好好,本来还想放过他宁重山一马,可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是得让你两个舅舅再去狠狠收拾他宁重山一顿。”
就这样,刘国花隔天早上一大早就回娘家去,然后刘家人就气势汹汹前往宁家。
同样的操作,时隔两年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而且这次刘国花两个哥哥可还是重点招呼宁重山,把宁重山打的那副惨样,估计得在床上躺上个几天。
“我让你恶心我,”刘国花往躺在地上的宁重山狠狠踢了一脚,“我告诉你宁重山,再有下一次的话,老娘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一定让我两个哥哥每天轮流招待你,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可以再继续恶心我试试看。”
宁重山此时的心情简直别提了。
说愤恨已经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恨意。
不过同时他也清楚,他想要用那样的计划除掉刘国花是行不通了。
总之在这一刻,宁重山挺绝望的,难道说他就真摆脱不了刘国花这个贱女人吗?
刘家的人和刘国花走了之后,宁重河才撑着疼痛的身子从地上起来,不满的质问弟弟:“重山,你到底又怎么惹刘国花了,这一次次的让咱们一家跟你受罪,自己扛得住,可我这个大哥扛不住啊!”
“再有下一次的话,那我就干脆两腿一蹬被打死算了,也省得再受这种罪。”
“小叔子,就当我这个做嫂子的求求你做做人吧!”此时的陈春玲也是一副惨样,毕竟刘家的女人下手可是狠着呢,“你能不能就行行好?别再去招惹刘国花了,你招惹了她刘国花,你自己倒霉就算了,还要连累一家子。”
“这要是再来几次的话,我跟你哥就干脆都不用活算了,每天累死累活的不说,还要遭这样的罪,这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你给我闭嘴,”这是宁母的声音,“你陈春玲算个什么东西,这个家有你说话的份吗?胆大包天了是不是,竟然敢这样跟重山说话。”
陈春玲憋屈啊!憋屈得眼泪直掉。
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