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次日。
范家一家人发扬艰苦朴素的精神,从本村走到了十几里开外的秋家所住的村子,范启恒则被送到了邻居家‘寄存’。
秋家老两口人见着范家一家子人全来了,两人的心拔凉拔凉的,这不知道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阵仗如此之大。
秋父走出屋门,看着从院门外走进的一家人,他说道:
“这什么日子啊,你们一家人都登门了,快进屋坐。”
大家都没心情说话,只有周冷打了招呼说:“亲家别客气,家里有点事,找你们商量商量。进屋说。”
一行人进了屋内,秋母拿了几个果子和瓜子放到了炕中间的桌子上。
秋梅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是说了一遍,包括陪嫁的车卖了,两人去市里做人力资源赔钱了,现在外债十万元。
在农村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攒不上十万元钱,这对秋家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秋母着急的哭了出来,她语气急切的说: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这手里也没多少钱,我们家人口少地也少,一年才种一顷二亩地,他们结婚的时候陪送的车那是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啊,这又欠了这么多钱,还有两个儿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秋父很是沉默,遇到此事,他心中想的只有让女儿和对方离婚。
屋内的人脑中思绪纷乱,希望能想出一个办法帮这个家共渡难关。
秋母算了一下自己现在手里有两万块钱,还要给自己留一些钱,他们家只能拿出来一万帮着还钱。她说:“我们家现在”
秋父忽然插嘴道:“我们家现在也是拿不出来多少钱,这事啊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到处借借,总不能让两个孩子的日子过不下去不是。”
有时候说话越漂亮的人做出的事情越是猥琐。
一屋子的人最后也没商量出对策。
下午四点左右,回到范家的只有范家的三口人,秋梅留在了自己家。
三口人走在回家的土路上,两侧的树木遮挡住了日光,斑驳的光点在地上散落。
有序的脚步声忽然被周冷的声音扰乱,她语气还算平静的说:
“范超,你做好准备吧,我看那秋梅和她爸好像都有别的心思,秋梅她妈说给拿钱的时候,她爸打断了要说的话,估计啊人家现在三口人正商量着怎么摆脱你呢。”
范超红着眼看着妈妈,他语气恳求的说:
“妈,要不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