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一周后,钱平约了周冷吃饭。
周冷以为只是一顿平常的感谢饭,但是当她看到那艳俗的红玫瑰,那精致可口但是造型腻歪的小蛋糕,她嫌弃的撇了撇嘴。
钱平今天穿着十分得体,他非常绅士的要替周冷拉开椅子却被她一把推走。钱平宠溺的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冷再次嫌弃的抖了抖肩膀。
服务员上菜,都是周冷爱吃的大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钱平开始了自己的表白:
“小冷,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懂事听话,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敢撵鸡。”
周冷翻着白眼说:“大哥,咱俩真不合适,我不婚主义,行了,今天我也吃完了,你的心意我也收到了,等你过了这段应激创伤之后,咱们再联系吧,拜拜。”
起身,离开,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只有钱平无奈的笑了笑结账后追了出去。
钱平作为慕周冷无数个追求者之一,他是用时最短,耐心最差的,也是唯一一个不追求后又当了朋友的,因为周冷知道对方不是爱自己,而是爱自己能带给他的安全感,属于灾难过后对救了自己的人的特殊感情。
慕周冷是慕家唯一的不婚主义者,她替没见过面的父亲尽了孝心,送走了慕家老两口,又远远的去看了原身妈妈的父母和两个哥哥,他们生活的都很平淡。
慕家老两口离开后,她就自己在警队附近买了房子,为了方便自己工作。
大伯慕子磊把原身父亲应该有的股份给了她,所以作为小富婆的周冷表示,钱都有了,工作梦想也有了,还要男人干什么。
人生匆匆几十年。
周冷知道郑建飞和李秀莉早就离婚了,两人都各自另行婚配。
如今的周冷五四十七岁,她已经是分局局长,难得休息的她忽然请假了还让局里的人很是吃惊。
苏兰市一家私立医院,郑建飞躺在窄小的病床上,周围无子女看护,无爱人陪伴。
这个私立医院可不是那些服务满分,收费昂贵的医院,而是那些不想让老人死在家里,每天花二十块钱买个床位让老人在这等死的医院。
周冷提着水果走进房间,这狭小的房间内放了五张病床,郑建飞在最里面的一张上躺着。房间内甚至没有能坐人的地方,可见平时也没人来探望。
郑建飞睁开眼睛努力的看着来人,曾经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没认出来,如今糊涂着竟然艰难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