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开口,最后只能痛心的离开。
陆砚转身坐在大厅的一把木椅上,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拿着那张报纸的手却在发抖。
一直到王志方把车子开到门口,都没有人开口再说一句话。
“陆砚!”王志方站在门口喊了两声,陆砚才有所反应。
他起身对陆彩晴说道:“照顾好安安,今天发生的事,别对他说。”
“好。”陆彩晴抹了一把眼泪。
他走到门口,把车门打开坐进去。
王志方亲自开车,准备接受陆砚的问候。
可一路上陆砚都十分安静,他有些受不了,主动开口,“陆砚,沈清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直呼了我几声你的名字,并且说让你一个人去做实验,强调了两次……
她想保护你,否则她明明可以等你回来了再给你打电话的。”
听到这句,陆砚的心仿佛被一寸一寸的割裂,连呼吸都带着痛,良久他才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宁愿去死!”
王志方吓了一跳,“说什么疯话?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比任何人的命都宝贵?”
他现在从后视镜里看陆砚没什么表情,却比刚刚动怒还可怕,这小子一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且油盐不进的,他现在担心得很。
“陆砚,你不能想别的啊,咱们还有安安呢。”
陆砚没有说话,重新扯开报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沈清宜的名字。
他丧气地把报纸扔在一旁边,头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小声道:“为什么这么对我?”
明明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王志方清晰的感觉到了陆砚的无助和惶恐。
他原本以为谁都会有感到无助和惶恐的时候,唯独陆砚不会有。
“陆砚,你要心里不舒服,冲我来……冲我来……”他心里难受得紧。
陆砚没有再说话。
直到车子快到地点的时候,王志方把车门打开,让他下来。
蒋荣走到陆砚面前,诚恳道:“陆工,非常抱歉。”
陆砚睨了他一眼,“饭桶。”
蒋荣怔住,他二十六岁,一路畅通无阻,破案无数,整个京都区武装部最年轻的一级警长,居然被人骂饭桶。
“昨天晚上的风向朝哪边,水的流速怎么样?下水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到暗流和障碍物?”陆砚冷着脸,一连串的开口发问。
蒋荣又怔住,他昨天光顾着找人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