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大。
就是可能感觉到有点凉。
傅听寒用大棉签沾湿,轻轻给她擦拭伤口。
碘伏不痛,但是碰到伤口的时候是有点难受的,南夏下意识缩了下脚。
“忍着点!”
傅听寒柔声哄着她,继续擦拭其他几个伤口。
南夏心头动了下,他动作已经很轻了,并没很痛。
“嗯!”
傅听寒消毒完了,才给她涂上药膏,除了冰冰凉凉的感觉,一点都不刺激。
傅听寒接着又拿纱布给她包起了脚。
南夏目光一闪,“这个包一两层就行了吧?”
主要是怕沾到被子上面,不然她也不想包了。
“多包几层,碰到才不会那么痛!”
傅听寒给她裹的很厚,严严实实。
除了露出脚趾头外,都看不到其他地方了。
南夏嘴角抽了下,这就是几层?
傅听寒给她处理完一只脚,抬着她的腿放了下去,再抬起她另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腿上。
这么一动,南夏面红耳赤。
傅听寒掠过她白皙的大腿,目光微热。
他敛下心神,专注给她挑水泡。
“水泡都能走这么大,说你是心大还是喜欢自虐?脚痛了不会休息?”
看到她那又大又透明的水泡,傅听寒忍不住叨叨她几句。
南夏抿了下嘴角,嘟哝一声,“谁叫你家这么大啊?”
早上赶飞机回国,从航站楼走出来,然后又赶着飞过来北城,机场也很大。
加上他庄园这边,她今天的路程步数起码至少都有七八公里。
傅听寒抬眸扫了她一眼,随即又专注给她上药包扎。
南夏看到自己两只脚都包的跟粽子似的,有些无语。
“我这样,还怎么走路?”
她看了看某人。
傅听寒收拾了下东西放回袋子里面,淡声道:“这几天你尽量少走路。”
南夏盯着自己的脚,有点愁啊。
傅听寒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胸口,转身去浴室洗了下手,然后过去衣帽间拿出一套睡衣还有女式内裤。
“你换上衣服,睡觉。”
南夏看了看他放在一边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他穿的。
“我的行李呢?”她尴尬挠了下脑袋,不得不承认机场跑掉的是自己。
傅听寒站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