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父子很久没见。
今日见朱厚照大放异彩,弘治皇帝笑吟吟的道:“这些日子,你都在西山,和继藩在一起吧?”
朱厚照道:“正是。”
弘治皇帝看了方继藩一眼:“朕敕方继藩为少詹事,教授你读书学习。现在学的如何了?”
趁此机会,这是要考较朱厚照了。
朱厚照眼巴巴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便道:“陛下,太子殿下,聪明绝顶,在西山之后,脱胎换骨,焕然一新,臣很佩服他。”
朱厚照松了口气。
他看出了父皇的喜悦,今日,总算不必挨骂了,他也喜滋滋的道:“方继藩教儿臣,儿臣教张元锡这劣徒。”
弘治皇帝看着颇为得意的朱厚照,面不改色。
倒是此时,外头有宦官进来,道:“陛下,刘健诸学士,会同各部九卿请见。”
想来,他们也听到消息了。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都请进来。”
须臾功夫,数十大臣进来。
不少人面露喜色。
尤其是那张升,红光满面,有时,忍不住拿长襟去擦拭眼角的眼泪,感慨万千。
弘治皇帝笑了:“朕正预备考较一下太子呢,诸卿家竟是来了,来的正好,朕便一同,都考较考较诸卿吧。”
刘健等人,面面相觑,纷纷道:“请陛下明示。”
弘治皇帝道:“而今,张元锡射死了鞑靼的五太子赤术,彰显了我大明之威。这鞑靼人,会作何反应?”
此言一出,诸臣面露难色。
这倒不是为难,而是许多人,不想在这个大喜的时候,去触这个眉头。
弘治皇帝先看向张升:“张卿家,你是礼部尚书,你先来说。”
张升汗颜,而后道:“陛下,臣以为,刀兵要起了。这赤术,乃是鞑靼可汗最后遗留下来的儿子,可如今死在京中,虽说有生死之契,可料来,这可汗,定是恼羞成怒,发兵来袭。”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又看向其他诸卿。
人们也纷纷的点头。
杀绝了人家的儿子,这口气,咽得下吗?是人都无法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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