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家府里一位管事娘子。据调查的人说,那位管家娘子平素和李晴好并不是很熟捻,既这样,为何肯出面给李晴好求情呢?
却说李晴好在柳府安顿下来后,表现的乖巧异常,虽是表小姐身份,却和顾奶娘和柳奶娘抢着干活,人前人后又喊的嘴甜,不多时,府里众人对她皆有了好印象。还有一条,她见着柳永时,总是尽力回避,并不凑上前。待柳永不在府里,她这才勤快着在林媚跟前活动,表嫂长表嫂短的叫,一副讨好的小模样,叫人挑不出刺来。看她这样,顾奶娘和柳奶娘倒放下心来,认为这样的姑娘家不至是狐媚子角色。将来不过费心给她说一门亲事而已,碍不着什么,一时之间,也对她亲热起来。
大半个月过去了,李晴好渐渐活跃起来,有时甚至会到柳永书房里头打扫,帮着收拾一下书案。待柳永一回来,她马上就避开了。
柳永听得李晴好进过他的书房,眼神一闪,淡淡笑了。
随着李晴好在府里人缘越来越好,林媚甚至听到下人的议论声,说道表小姐人美心善,可惜失了双亲,没个依靠,要是被许到别家,还不知道会如何?现下自家夫人怀孕了,老爷也没个女人服侍,若是纳了表小姐,正是两全其美云云。
林媚这段日子却不推柳永去睡书房了,每晚留他住在房里,甚至由得他小动作不断。这一天让王大夫诊完脉后,含羞问了几句话,王大夫一听马上明白了,呵呵笑道:“怀胎头三个月和临产两个月左右忌房事,其余月份小心些,却是没事的。”
林媚一听,心头大定,这一晚待得上床,便主动跟柳永亲热。
“老实招来,今晚为何这样主动?”柳永扳住林媚的肩膀,不忙着亲热,而是低声询问。
“难道你不喜欢?”林媚用眼角瞟柳永。
烛影里,她娇态如花,柳永早有些反持不住了,闻言凑上去,说了一句话,引得林媚捶打他,两人缠在一起。
纱帐内,时间易过。很快就过了半晚。柳永怕李媚倦了,终是放过了她。
林媚虽累,却还要撑起精神来,瞥他一眼问道:“可满意了?”
柳永一下失笑了,亲了亲她的嘴唇,小声道:“你在担心什么呢?碰上你这样的,我哪儿还瞧得上别的女人?况且李晴好虽是堂姨母的女儿,却出现得太巧,令人疑惑,咱们只留神瞧着便是。”
林媚一听,半坐起身子,把头埋在柳永怀里拱了拱,闷声道:“她在我跟前一向怯怯的,看着本份老实。可是每次不小心碰见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