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人工雕琢的痕迹在里面。特别是在六月中旬反弹之前,纽约华尔街的投资机构都提前转到空头的阵营,许多媒体就此评论华尔街投资对这次反弹行情看走了眼……投资机构的做法不过是提前释放烟雾弹而已,我们假设投资机构共同策划了六月中旬的大反弹,我想这时候才是他们真正转入空头阵营的时机……”
林雪倒吸一口凉气,刘奇峻的意思是说大幅杀跌的时机才刚刚到来。
“国内证券市场反应确是要慢一些,”严文介问刘奇峻,“我们最多能抓住多少时间?”
“最多一周时间,”刘奇峻说道,“也说不定是虚惊一场……”
“是啊,说不定就是虚惊一场呢,”王海粟声调略高亢的说道,“尾盘跌幅才4%,要知道4月26、27、28三天跌幅就21%,至少美国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利的消息出来……”
刘奇峻看了王海粟一眼,没有吭声,他那么说只是自我安慰,王海粟却当真了,有些东西,他要是不理解,跟他仔细解释也是费力不讨好。
严文介就当王海粟那句话没有说,直接问刘奇峻:“我们要怎么应对?”
很难说要怎么应对,之前还好操作一下,就怕江敏之一只眼睛已经盯上了海粟科技,谈什么应对就有些困难了。
张恪斜靠在列车车厢统一的白色棉布被子上,听着过道里人走动的声音,知道纳指尾盘暴跌的消息将让严文介、林雪等人触目惊心,很显然纳指第二波更加惨烈的跌势就将展开,而且一经展开,两三年内休想恢复元气。
张恪不存在火车上睡不着觉的问题,前尘往事里刚从东大毕业那会儿为了节约差旅费用,四五十小时的硬座也能休息得很好。要是闲来没事,张恪还是喜欢夜间出行,颇有些旅人的滋味,只是还没有奢侈到江舟夜行听风雨的程度。建邺暂时还没有夜间没有飞北京的航班,包机又惊动太大,这年头在国内购买私人飞机纯粹是摆饰,乘火车十一个小时的夜间车程,八点钟上车、清晨七点抵达北京,给人感觉是刚刚好。
张恪心里却想严文介、林雪等人坐火车大概是要赶在上午跟星河证券的北京高层进行最后的沟通吧,他也是夜里才知道江敏之指示省证券局向证监会汇报海粟科技新股增发存在违规操作的嫌疑,这种程度的汇报不会立即促使证监会调查海粟科技,但是没有人谁再敢肆无忌惮的给海粟科技的新股增发开绿灯,甚至有人会旁敲侧击的限制一下海粟科技,最好能让海粟科技的新股增发计划流产掉,免得引火烧到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