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恪的胸口肉掐了一下,佯恼的说道:“谁纵容你这恶习,许思还是唐婧?她们不像胆子这么野的人,还是说你在其他女人身上玩过?”手肘撑着上半身支起来,狐疑的看着张恪发虚的眼睛。
“刚才激动得昏天黑地的,谁知道能搞错地方,你一喊痛我不是知错就改了吗?”张恪胡扯着,搂着晚晴柔软的腰肢,轻拍着,让她老实的趴在自己的胸口,“我计算我们有多少钱呢……”
“算哪玩艺儿做什么?”晚晴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走神就是计算这东西?你有必要计算这个东西?”
“的确有些无聊,”张恪轻叹了一口气,爱达电子的碟机业务借壳上市之后,他就很少关心具体的资产问题,他只关系现金流与可持续的发展,他之前也从来没有打算将手里的股权脱手套现,只是晚晴提出来,激情过来,脑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计算了一番,发现除了找专业的精算师、评估师来,他这脑子计算这些资产,已经有些拎不清了,他说道,“爱达与越秀要转让一些股份给郭松延、陈文聪、马文渠等人,比例太少,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你也没有必要将手里的股份都让出来,这样好了,爱达那边,你拿一百万股出来,我名下再拿一百万股出来,凑成两百万股给他们三家分,越秀那边也按照这个比例来……”
“不用你名下的股份……”晚晴拒绝道,“这是我的事情,你对金山已经是尽心了。”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张恪轻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让她稍安勿燥,“一个男人,他家门口常年有一个乞丐,男人很善良,每次路过都会掏些钱给乞丐!有一天,在他照例递给乞丐钱的时候,乞丐很疑惑的抬头问他:先生,为什么以前你都是给我5块钱,后来减少到了3块,而现在只给我一块钱了呢?男人回答他:我以前是个单身汉,比较宽裕,就给你5块,后来我结婚了需要照顾老婆,就减少到了3块,现在我的孩子出生了,奶粉钱很贵,就只好给你一块钱了。乞丐很气愤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怎么能够拿我的钱去养活你自己的老婆孩子!”
“……”晚晴睁着美丽的眸子凝望张恪,一时不理解他说这个故事的目的。
“这年头过于热情未必能讨得好,徐伯伯在任上还好,徐伯伯四年之后退了,继任者就未必领情,说白了,政府的德性比故事里的乞丐好不了多少,而普通民众又都是善忘的,”张恪轻轻的说道,“锦湖这次直接拿一个亿出来,都不能高调,说起来,意图也不是十分的纯粹……我也不是什么纯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