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恪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轻声笑着说:“还以为你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呢?”
“事前可没有想到有好处,但是看到好处不随手拿点,岂不是太傻?”张恪嘿然一笑。
翟丹青抿着嘴而笑,这时候崔郁曼站在门前请他们进去。
一起进了医护室,崔郁恒三个人看上去是有些惨不忍睹,要不是崔郁恒那标志性的大胡子,张恪还真的很难从崔郁曼的描述中认出谁是崔郁恒。
“我是小崔老师的学生,高中时就是她的学生,到了大学还脱离不了她的手掌,”张恪跟崔郁曼一家人自我介绍道,“你们唤我张恪就可以了……”
崔郁曼的母亲给人感觉就像从学校里当了几十年教师退休的普通老太太,坐在病床边,头发花白,看着张恪他们还帮着递凳子出来,而不是单纯的站在那里招呼。崔郁曼的嫂子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清丽少妇,坐在病床里,眼睛都哭红了。
崔郁曼她母亲还有她嫂子以及躺在病床上脸给包的像只棕子的崔郁恒都颇为疑惑的看着张恪,有些不明所以。
“呃……就是我这个学生及时联系建邺晨报的记者找你们被关押的地方才救出你们,建邺晨报也派出记者到章州调查盗矿问题。”崔郁曼说道,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准确将张恪发挥的作用以及她心里的巨大疑惑说出来,仓促之下也只能先这么介绍了。
“啊,跟老崔通电话的那个孩子,还是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帮忙联系建邺晨报的记者,真不知道郁恒他在章州要遭什么罪……”崔郁曼的母亲热切的抓住张恪的手,张恪咧了一下嘴,又不能告诉她自己其实做得更多,这些东西似乎要他们自己发现才不至于变味。
既然不能邀更多的功,张恪只能先无趣的告辞离开,赶着去找梁伟法。
走出医院的大厅,翟丹青娇笑着问张恪:“会不会有些小失落?都没有热情的邀你去北京做客。”
“就当做好事不留名吧。”张恪笑着说,“再说我喜欢别人背后议论我,当面一惊一乍的多虚伪啊!”
张恪他们还能在赶往金山的车上补觉,梁伟法可是整夜都没有睡好。
沁园是饮马河边的仿古建筑的休闲山庄式酒店,中午总要找地方用餐,张恪就在沁园宴请梁伟法。
车停在沁园前的停车场上,下车就闻到饮马河那边传来的刺鼻味,这也不难想象为何沁园在饭时会门庭冷落了。梁伟法下了车,没有假腥腥的去捂什么鼻子,还是跟身边的秘书长无奈的笑着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