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大,人脉关系又深厚,崔国恒虽然是国商院院长,但是在周瑾玺这样的所谓知名学者面前还是小妾心态小心伺候。周瑾玺受辱,崔国恒还真不敢等闲视之,不仅崔国恒不敢等闲视之,事情捅到校长李鸿铭那里,李鸿铭也不可能置之不理。但是“闯祸”的又是身份颇为神秘的张恪,崔国恒当然不会仓促就将大棒挥下去,他要等陆文夫给他拿主意。
陆文夫那边陪同李远湖与张恪用过晚餐之后,安排司机将李远湖送回住所去,他没有急着回家去,就约崔国恒出来喝茶——张恪当众羞辱周瑾玺毕竟会造成些不良影响,需要处理一下。
“还以为你会将那个‘问题学生’一起带过来请我喝茶呢。”崔国恒骑着自行车赶到家附近的茶馆——他没有配车,就老老实实的让陆文夫到他家附近的茶馆请自己喝茶,看到只有陆文夫一个人在茶馆里等他。
“我家小子在院里还老实?”陆文夫不急着说张恪的事情,问及他儿子陆天又在院里的表现。
“请我来喝茶,就只关心这个?”崔国恒将外套脱下,丢到里侧的座位上,笑着说,“你对你家小子的了解,难道比我还少,需要来问我吗?”
“现代社会上的代沟越来越深了,谁能肯定清楚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的想法?”陆文夫笑了笑,坐下来,说到正题上,“你晚饭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情,我当作笑话跟李省长说了,李省长倒是很关心稀土产业这个话题,还特意让我找东大稀土中心的专家联系,希望能抽时间更深入了解一下……周瑾玺的观点也不见得就是没有瑕疵。”
“李远湖他会关注这个问题?”崔国恒颇为诧异,要说李远湖亲自出面给张恪求情,他都不会觉得有多诧异,但是现在似乎上升到学术争议的层次上了,也就不适合再拿尊师重道的那一套出来说三道四了。
“怎么了,省长关心这个问题很奇怪吗?你也知道周瑾玺接受国务院稀土办的委托才进行相关课题的研究,周瑾玺具体得出怎样的结论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国内的稀土产业政策,李省长听到东大竟然有学生能对国内知名学者提出反对的意见,对这样的争议很感兴趣,想更进一步的了解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陆文夫反问崔国恒。
“呵呵,你这个家伙,总是跟我遮遮掩掩的打哑迷,”崔国恒摇头无奈的笑了起来,想必陆文夫是铁心不说出张恪的身份了,笑着说道,“这个学生通过锦湖的关系保送进东大的,今年锦湖又正计划资助东大四千万的资金搞学科建设,只要他不杀人放火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