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只怕有些事小婶这时候都还在轻描淡写的说;眉头锁着,往门外瞥了一眼,大伯张知微与大婶婶畏畏缩缩的探头往里看。
“还想怎么样,把我这里也砸了!”新仇旧恨都往脑子里涌,看到大伯那张脸就气血上涌,张恪说话当然没有什么好语气,要不是念着晚辈的身份,早就指鼻子蹬脸破口大骂,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门外的大伯,冷冷的说道,“死猪不怕开水烫,撕破了脸皮就没有顾忌、四处撒泼,你们进来砸吧,我不拦着你们;你们俩就在这里将她直接逼死得了。”将咖啡杯就将门外砸过去,哐铛一声巨响,钢化玻璃门与咖啡杯都很结实,滚烫的咖啡洒了一地。
谁都没有想到张恪能发这么大的脾气,都给吓了一跳,心惊肉跳,一时间大家的呼吸都细了。
想想也是,张知微夫妇这么闹腾,可不是要把人往死里逼才甘心?
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门,张知微还只当咖啡杯就是朝他砸过去,仓惶后退的一步,绊倒坐在花坛上,骇得半天没敢吭声。
相比三年前的夏天张恪一怒当众掀桌,还会觉得小孩子乱脾气;此时的他却有冲冠发怒的威势,压着旁边都跟着喘不气来。
张知非他妻子要安抚大家的情绪,呶着嘴挤眼示意他大伯张知微夫妇赶紧先离开。
张知微真是怕了,张恪这小子一直以来都对他家横鼻子竖眼看不顺心,还真怕他恼了之后会六亲不认做出什么横事来,抖抖缩缩拉着妻子就先出了院子。
别人都不晓得怎么安抚张恪的情绪,张恪撇撇了嘴,自己跑过去将地上的咖啡杯捡起来,放到玻璃茶几上,又跑到工具间将拖把拿出来,拖起洒了一地的咖啡渍;这时候才有保姆刚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拖把拖地。
张恪将晚晴杯里的咖啡倒了一半进自己的杯里,才坐到沙发上,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对张奕说:“江南那边的营林规划书,你明天拿一份给我,我这两天有空,就看一下……你们结婚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我爸妈知道了,肯定会送一份礼给你们的,我先代他们送给你们……”将手腕上的那块江诗丹顿表摘下去,没有直接给张奕,而塞刘婷手里。才又回头跟小婶婶说,“小婶,你去跟他们说,海州没有他们撒泼的余地,不认,要断关系就断,至于张奕之后与刘婷是分是合、是好是差,都没有这时候把人往死路上逼的道理。”
张恪也不管楼下这摊子事,径直上了楼,张知非的妻子跑出去找他大伯将张恪的意思告诉他们,晚晴跟着上了楼,谁都没有想要张恪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