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还漫流着极度欢娱过后的舒畅,身体还微微麻软,一时都无力再承受张恪的进攻,两人站在后窗前相拥着凝视窗外的湖水,只是拿手帮张恪稍稍缓解一再激荡的**。
“翟丹青那个女人好厉害啊……”听张恪说完新芜的事情,晚晴感慨的说,丰满圆润的嘴唇娇艳欲滴,眼睛里的瞳仁仿佛两粒水银丸子一样深邃清亮。
“环境使然,那么恶劣的环境,人不想给那样的环境吞噬掉,那就要凶狠起来,别人还说你厉害呢。”
“我有厉害吗?”晚晴不解的问。
“给人不容易接近的感觉,别人当然一视同仁的归到厉害的一类角色里,”张恪轻笑着说,拉着晚晴到床边,像婴儿一样的将晚晴举起来抱在膝上,“不过在我的眼里,晚晴你就跟小女孩子一样没用。”
“我有没用吗?”晚晴坐在张恪的大腿上,手扶着他的胸口,睡衣肩带从肩膀滑下来,她伸手拉起来。
张恪说道:“就这样说话,你趴我胸口来。”
这话说出来也只能拿去骗骗小女孩子。
晚睛都不晓得自己身上成熟的韵味多么的让人冲动。
**了一夜,清晨起来倒不觉丝毫的疲惫,张恪不由感慨年轻的身体真是好,像自己三十岁给酒色浸蚀的身体,即使能一夜狂欢,第二天总要睡个白天才能恢复过来。
晚晴五点钟从张恪的怀里恋恋不舍的挣扎着爬起来回西边的小楼,张恪打电话过去问她要吃什么早餐,她躺在床上拥着丝绒被,拿娇软无力的语气说:“骨子都散掉了……”心却异常的舒畅。
张恪依着灰喜鹊的调子吹着口哨,煮水下面条加葱花煎荷包蛋,很快将早餐准备好,端到晚晴的房间里,看着晚晴拥被而坐,胳膊搁在水绿色的丝绒被上,露出丰腴圆润、雪肤玉肌般的肩膀,娇美的脸庞给凌乱的秀丽半掩,美眸还带着昨天颠狂后的困顿,却春情融融,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慵懒娇柔的迷人风韵,艳光焕发恰如新嫁的少妇,张恪看了忍不住要将口水流到面碗里去。
“晚晴姐,早上你很诱人呢。”张恪将早餐放床头桌上,拉到晚晴的身前。
“早上说什么疯话,这些话你跟许思、唐婧说去吧,前些天看到眼角长出鱼尾纹,都快伤心死了。”
“哪有?”张恪俯过身去细看晚晴的眼神,没有看到一丝岁月的痕迹,“没有啊,你平日那些的养颜东西倒不是白用的。”
“养颜的东西再好,那也只能延缓衰老,又不能阻止衰老,”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