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知行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跟你唐伯伯,看人都不是顶行的,这事换作谁都会心有余悸的。”
“对了,宋培明兼任海州控股董事长的位子,这是定下来了,谁顶替你秘书长的位子?你在海州,唐伯伯事事依赖你,你这一走,唐伯伯总归要用专职秘书了吧?唐伯伯有没有找你推荐?”
“秘书长的位子,会按资排辈,随便动会闹意见,至于专职秘书,我也想不出特别合适的人,像我跟你唐伯伯这样做官的,毕竟不受别人欢迎的。”
张恪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许鸿伯二儿子许瑞平,你认不认识?原来市瓷器厂的副厂长,后来与人一起将瓷器厂承包下来,虽说如此,他还是想着在仕途上做一番事业,为人处世也好,许鸿伯家的老大比他差远了。我推荐不好,你要觉得合适,跟唐伯伯说一声……”
许鸿伯两个儿子,去年年底的一天深夜,张恪与市园林文物局的副局长黄柱全深夜到许鸿伯家拜访,也只有老二许瑞平不嫌麻烦与夜寒,披衣起来帮着端茶送水,照顾妥当了才再去睡觉,他的见识与做事的魄力都不差。当然,张恪对许瑞平的熟悉,也不是这两年的时间,还是在另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里,与许瑞平有着较为密切的接触,那时候张知行还要依赖于许鸿伯在棋院里混生活。
许瑞平颇为正直,又有不屈的性格,虽然有一番志向,但是让他从底层慢慢爬起,他定然不干,那样也会将他身上宝贵的性格给扭曲了,还不如自己承包厂子当企业主。在张恪的印象里,官大未必令人生厌,惟有小吏让人深恶痛绝,大概与这些小吏长期在底层挣扎的心态有关。
许瑞平承包瓷器厂是停薪留职,他原先是市瓷器厂副厂长,行政级别是副科,提一级给唐学谦当秘书,在编制上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见过两次,没有细谈过,不过,许鸿伯的品性是值得信任的,你确定他愿意放弃承包工厂?”
“你这边没有个明确的意思,我也不方便明确的问他,我晚上给许鸿伯打电话,让他自己试探他儿子去。”新光纸业在小江中上游植林,许鸿伯给张恪拉去给周游、宋志佑当政治顾问。
“那行,你那边先确定,许瑞平要是愿意,下次我回海州先见见他,再决定要不要跟你唐伯伯推荐,说不定你唐伯伯现在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我总要先问问。”
吃晚饭回到政府招待宾馆,张恪给许鸿伯打电话,先问他们现在与江南省林业厅谈营林的事情进展如何,小江中上游流域,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