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晚晴伸手轻轻挡住张恪要压下来的嘴唇,“不是说只做知己吗?”
“怎么不可以?”张恪指着床头王小波所著的《黄金时代》,“我就相信王二与陈清扬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写成一段有以来最淡然的、最让人心生怀念的男女**,这样的一段情感,既不是死生契阔的情恋,也不是执手白头的脉脉温情,更像困境中的相互体己,怀念起来会有淡淡的哀伤,但也不会到痛心欲绝的地步,但确实是男女之间最妙的**。
或者是让张恪的鬼话说动,晚晴松开手,昂着头,娇艳的红唇情不自禁的迎上去,没有特别的激情澎湃,感觉上却更舒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般玄妙的感觉。
“要不要……”
晚晴手按着张恪从她腰间往上滑的手,摇了摇头:“我的悟性可没有你那么好,现在就做了这事,就怕会搞不清我跟你的关系……你也不许挑逗我!”晚晴很坦然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
“很多男女搞不清情人与知己的界限,以为苦苦熬着不走最后一步,就没有越界……”
晚晴这一刻觉得张恪不仅仅是可以依赖的男人,可以崇拜的男人,还是可以给她指导的男人。她之前苦苦压抑着对张恪的情感,既无法面对冰冷无情的社会现实,也无法面对长久以来在她内心深处形成的道德枷锁。这一刻,却觉得异常的轻松,也没有因为考虑要不要跟张恪做那事而难堪,但是对要不要跟张恪做那事,心里却没有十分的把握,难道也要为了所谓的“革命友谊”去做那事?
晚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娇笑着凝视着张恪:“有时候会想要,但是现在不想,或者你给我当小情人,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我又不想跟许思、唐婧两丫头去争你,感觉上会很恬不知耻,或许你上辈子真是个花花公子也说不定……”
人心便是如此的奇妙,或许只要一通“胡言乱语”就能打开心结。
见晚晴放下心思能够开心的说笑,张恪无奈的说:“我这是作茧自缚……”松开手,将晚晴成熟动人的身体搂进怀里,下颔抵着她秀丽的长发,闻着她迷人的发香。
“这怎么办?”晚晴脚尖够着踢了踢床头的冰袋,聊了这么久,冰袋里的冰块有些融化。
“啊,你的脚好了?”张恪做出夸张的表情,“走了这么多路,你的小腿一定很酸,要不要帮你揉揉?”
“去!”晚晴横了张恪一眼,伸腿要去踢他,那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