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毫无感情。”
苏婧心中五味杂陈,对于自己摊上这样一个养母感到无奈。
事已至此,既然薛春花已经毫不掩饰地撕破了脸皮,她又何必再有所保留。
“娘,您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我从小是跟着爷爷相依为命长大的,吃的第一口奶水,都是爷爷四处求人才得到的。在我上学之前,每日清晨都紧随爷爷上山采集草药,帮助乡亲们治病,学习诊脉和练习针灸。晚上我还得赶到您家里做家务活。我曾天真地以为,或许是因为苏家传统的重男轻女观念,您才对我冷漠,但我仍竭尽全力做好每一件事,渴望得到哪怕一丝的认可,换来的却是您不断的利用。”
“如果不是爷爷,我根本不可能有读书的机会。可爷爷不慎摔伤了腿,家里经济拮据,无力继续供我念书。是婆婆心疼我,见我孤苦无依,自掏腰包资助我直到高中毕业。而您呢?除了盘算着如何从我身上榨取利益,您何时真正关心过我,做过一件温暖人心的事?”
正说着,朱姐气势汹汹地挥舞着扫帚跑来,嗓音洪亮地召集众人:“乡亲们,快来帮忙,把这些无赖和刁蛮妇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