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会扫清一切邪恶,可最后踏上战场的还不是只有我们。”
哨兵愤然道,唾沫几乎要喷到葛希思脸上。
“像你我这样的小卒,注定会曝尸荒野,没有人会在死前为我们接引,我们的灵魂永远也去不了云中城。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在死前放纵一把?这是埃拉西亚王国欠我们的。”
见葛希思仍在迟疑,哨兵恨铁不成钢的道:“你难道想带着遗憾死去吗?到死都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心事被哨兵说中,葛希思的面色几经变换,最后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吧……我该怎么做?”
“跟我来。”
趁着夜色,两人摸出军营,越过田野,来到了一间木屋前。
“汪!汪!”
尚未接近,凶恶的犬吠声便从前院里传了出来。
葛希思吓得一哆嗦,哨兵早有准备的掏出一团肉干,从院墙上方抛了进去。
犬吠声停止了,两人翻过院墙,便看到趴在一旁的猎犬,嘴边还残留着吃剩的肉渣。
“伱把它毒死了?”葛希思隐隐猜到,哨兵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只是让它睡一觉。”哨兵不耐烦地摆手。
“谁在外面?拉多?”
烛光从屋内亮起,一并传来的还有清脆的女声。门刚开启一条小缝,哨兵便一把将门撞开。
屋中的女人有些惊讶,正要开口,哨兵一把抓起她的衣领,结实的拳头砸在她的脸上。
女人吃痛倒地,哨兵又跟上前,朝她的腹部猛踢数脚。直到她蜷着身躯,几近昏厥,哨兵这才停下动作。
哨兵推了把葛希思的后背:“你先请。我们要赶在日出前回去,你最好快点。需要把她绑起来吗?”
“不用了……”
不知所措的葛希思,还是在哨兵的催促下,这才来到她的身旁。
哨兵进入屋内,翻箱倒柜地搜刮起来,他不断用刀背敲击墙壁,寻找着储藏财物的隔间暗室。
“你还好吗?”
见哨兵远去,葛希思扶起倒地的女人,事情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坐起身后,女人像是被吓傻了般一动不动,散乱的金发遮住了她的面容。
葛希思伸